而且受傷的部位此時像有密密麻麻的針在紮一樣疼。
“嘶——”我沒忍住倒吸了一口氣涼氣。
短髮女人的手是有毒嗎?為什麼抓傷我的手之後這麼疼?
此時剩下的捲髮女人正和牛小旺相擁而泣,眼前的畫面真是母慈子孝。
褚今許走捲髮女人面前,淡淡道,“你還不回去?再晚些,你可真死了。”
捲髮女人這才如夢初醒狠狠的點頭,然後站起身朝著臥室裡走去。
我滿頭霧水,“你叫她回哪裡去?”
這時臥室的門被打開,我扭頭看去,看見還有一個牛小旺的母親正安靜的躺在床上。
“那是她的肉身,我們剛才看到的,是兩個靈魂。”褚今許解釋道。
我震驚,如果褚今許不說的話,我一直都以為剛才的兩個是真的人。
不過隨即我便覺得自己的腦子糊塗了,都說了是雙魂又怎麼會有兩個肉身呢。
我親眼看見了捲髮女人朝著床上的肉身躺了下去,然後合二為一。
躺在床上的牛小旺母親在這一刻甦醒了過來,醒來後的牛小旺母親什麼話都沒說,和牛小旺緊緊的擁抱在了在一起。
牛小旺鬆了口氣,他一聲一聲的喊著媽媽,眼淚止都止不住。
看來牛小旺對於自己的這個選擇是很滿意的。
我想這件事情就算是結束了吧,牛小旺遵從自己的內心留下了溫柔的母親。
那個總是打罵他,鄙視他的母親永遠消失在了他的世界。
不知道在今後的日子裡他會不會後悔呢?
這些都與我無關了。
和牛小旺告别之後,我和褚今許便準備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我和褚今許並排坐在出租車的後座。
“胳膊伸出來我看看。”褚今許皺著眉頭說道。
我一直忍著疼痛捂著自己的胳膊,現在隻感覺越來越疼,聞言我馬上將自己的胳膊伸了出來。
褚今許神色冰冷,再看到我胳膊上的傷口時,他的神色又冷了幾分。
他把我的胳膊拉了過去,見到上面發黑的傷口,眉頭皺得更緊了。
“疼麼?”褚今許問。
我點了點頭,“像針紮一樣疼,沒想到在最後一刻,她竟然來抓我。”
褚今許沉吟著,隨後他又問道,“我上次給你的藥呢?”
那藥太貴重太厲害了,我肯定不能一直帶在身上啊,要是丟了的話,那得多虧啊。
“我沒帶。”我老實說道。
隻聽褚今許微微歎了一口氣,手一動一個小瓷瓶又出現在他的手中。
這個小瓷瓶和之前裝藥的小瓷瓶一樣,他認真的盯著我的傷口,然後倒出瓷瓶中的液體小心的抹在我的傷痕上。
靈藥抹到傷口上時涼絲絲的,那針紮一般的疼痛也得到了緩解,雖然沒有剛才痛,但還是會隱隱作疼。
“怎麼樣了?”褚今許問。
我回道,“還是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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