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這急急忙忙的訛獸,我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我忙說道,”你淡定點,出什麼事了?“
訛獸急得直跺腳,他紅著眼睛對我說道,“笙笙,南鶴他好像看不見了!”
訛獸的話讓我立刻從床上跳下床就往外面走,就算是五感退化也不會退化這麼快啊!
前幾天隻是聽覺退化,怎麼才過了幾天這視覺就退化了呢?
褚今許追上了我的腳步,他邊走邊跟我說道,“我有延緩五感退化的藥,先給南鶴吃了。”
說著褚今許從袖子裡摸出了一個藥瓶,我忙接過然後對褚今許道了聲謝謝,聽我我這聲謝謝,褚今許無奈的揉了揉眉心,“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用對我說謝謝。”
謝謝兩個字已經成了我的口頭禪,時常掛在嘴邊。
所以當褚今許遞給我藥的時候,我就下意識的說了聲謝謝。
我看到南鶴的時候,他正坐在院子裡的那棵棗子樹下,雙眼顯然已經沒有了焦距,他就那麼平靜而又迷茫的望著面前的地面,他現在看不見也聽不見。
所以當我我們靠近的時候,他完全沒有發現。
看到南鶴如今這副模樣,我心裡難過極了,他的年紀和張安安的弟弟差不多,還不到二十歲,是多麼美好又肆意的年紀啊。
可就在這樣的年紀裡,他卻要用這樣折磨人的方式死去。
雖然身體上沒有痛苦,可那種於世界一點點失去聯絡的痛苦,卻比身體的痛還要令人惶恐難受。
我走到南鶴的身邊,輕輕的牽起了南鶴的手,南鶴瞬間抬頭,那雙沒有焦距的眼睛卻是一亮。
“姐姐?“南鶴出聲。
南鶴看不見也聽不見,我牽著他的手輕輕的捏了捏他的手掌,算是迴應了。
現在我說什麼他也聽不見,但是我對他所做的事情,他除了順從還是順從,所以當我把褚今許給我的藥丸遞到南鶴嘴邊的時候,他張口就含了過去。
然後不假思索,直接將藥丸吞了下去。
“謝謝姐姐。”
這孩子,難道都不怕我餵給他的是毒藥麼?
由此可見,南鶴對我是有多麼的信任。
希望這藥丸對南鶴有效吧。
南鶴不像以前那般話多,他越來越沉默,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他那平靜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什麼情緒,也很難猜出他是在想什麼。
接下來平靜了一段日子,可日子越是平靜我的心裡越緊張,誰都知道暴風雨來之前的寧靜。
超管部門那邊也傳來訊息,在超管部門眾人的不懈努力下,白惟招供了很多事情。
我不禁皺了皺眉,我現在對白惟算是有心理陰影了,他真的能招供很多事?他還有沒有後招?
靳香說,白惟現在被關在靈能重刑犯監獄裡,想要逃出去幾乎不可能。
但我不是太相信,上次靳香說靈網牢不可破,不還是被白惟煉的殭屍給破了。
而好些天沒有訊息的殭屍帝國也來人了,來的人是容玉。
容玉見到我還是恭敬的朝我行了個禮,“王。”
看容玉這疲憊的臉色,我想他們商量的事情應該並不順利。
“你們商量得怎麼樣了?”我問道。-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