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馬上說。”謝文心說著捧起本來要遞給張靈均的水喝了一口,看起來還真是緊張。
意識到喝了張靈均的水後,謝文心立刻給張靈均道了歉。
不過張靈均隻是擺了擺手,淡淡道,“我不渴,你說你的就好。”
說著張靈均拍了拍謝文心的肩膀,緊張的謝文心頓時安定了下來,看來是張靈均對他施了個小法術。
“大師,您說狗是真的可以看到臟東西嗎?”謝文心問張靈均。
我也好奇的看向了張靈均,我也挺好奇的,這狗狗是真的能看到臟東西嗎?
看著我和謝文心充滿了求知慾的眼神,張靈均隻得無奈的點了點頭。
“能看到。”
謝文心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那就是了,肯定是這樣的,保安大爺那條狗肯定是看到了我身上有不乾淨的東西才對我叫的,我還......”
“你偷了大爺的狗賣給了狗肉店。”張靈均直接說道。
我一愣,有些驚訝的看向謝文心,後者則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撓著頭。
“我就是覺得那狗實在是太討厭了,别人他都不咬,他就咬我,所以我才......”
原來真的是謝文心把保安大爺的狗賣給狗肉店的啊,突然之間我對謝文心的印象有了那麼一點不好。
你可以提意見,但是你不能偷摸著賣人家的狗啊。
“我現在想起來就挺後悔的,要是我沒有把大爺的狗賣掉,也許我現在也不會這麼麻煩了。”謝文心繼續說道,“賣了那隻狗之後的第一天,我就出事了。”
“那天下班也挺晚的,路上都沒什麼人了,走著走著我就感到脖子發冷,而且感覺自己像是在突然之間背了一種重物似的,那晚我用了很長的時間才走回家,一到家那種感覺就沒有了。”
“但是第二天我去上班時,那種又冷又重的感覺又出現了,一整天都是這樣,同事還問我怎麼一晚上過去了,背都駝了。”
“這種感覺持續了好幾天,那喊我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大,天天都貼在我的耳邊喊,大師,您快幫我看看,我這究竟是怎麼了?這嚴重的影響了我的工作啊!”
我心說,你這影響的何止是工作啊,更嚴重的是生命好嗎?!
這人還真是心大,事情都發生這麼久了,竟然才想著解決。
“大師,您看見我身邊或者家裡,有什麼臟東西了嗎?”謝文心小心翼翼的問道。
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在謝文心的家裡掃視了一圈了,並沒有看到任何的臟東西,除了謝文心本身散發出來的黑氣外,倒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張靈均說道,“你家裡沒有東西,但是,你身上有。”
說著張靈均起身對謝文心問道,“我需要檢查一下你的身體,還請你配合一下。”
謝文心有點發懵,聽到張靈均的說要檢查他的身體,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大師,請問您要怎麼檢查我的身體?”謝文心問道。
“脫光。”張靈均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小叔啊,你好歹含蓄一點啊。
謝文心就更懵了,“啊?脫光?在這位姑娘面前嗎?”
感受到謝文心投來的奇怪目光,我趕緊說道,“沒關係的,你可以把我當成男的,不必在意我的眼光。”
“這......”謝文心還是很為難。
此刻,張靈均直接說道,“我懷疑你身上有詛咒印記,我必須看到這印記才知道該怎麼解決你的事,生命面前,不分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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