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保安大爺還給那凶惡的大狗戴上了嘴套,但即便是戴上了嘴套,那大狗還是想衝過去咬他。
有一次這保安大爺看見他,實在是忍不住問他,“小夥子,你是不是招惹了什麼東西啊?我家這狗平時很溫順的,對别人都不這樣,但一看見你就這樣,都說狗能看見不乾淨的東西,我懷疑你可能是被不乾淨的東西給纏上了。”
作為從小接受就接受了科學的他完全不信,隻覺得這保安大爺簡直就是在天方夜譚,還有那條狗,指不定哪天就被人打去了吃狗肉。
三天後,保安大爺的狗不見了,狗不見了,保安大爺也變得無精打采的。
然而讓他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以前隻要走進小區之後,那道呼喊他的聲音就消失了,可這次那聲音不但沒有消失,反而更加大聲和淒慘。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都能聽到那道聲音。
他覺得自己幻聽很嚴重了,去看了醫生,但是醫生說他的身體一切正常,沒有任何毛病,如果長期這樣的話建議去看心理谘詢看看。
雖然幻聽,但是對身體也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傷害,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怎麼了?”我趕緊追問張靈均。
這咋說到關鍵時刻還給停住了呢?
張靈均看了一眼滿臉寫著求知慾的我,說道,“待會兒見到委托人,讓他自己說吧。”
嘖,張靈均啥時候也學會賣關子了?簡直就和之前的褚今許一樣。
“那行吧。”我有點無奈。
中午之前,我們到了委托人所住的地方,是一箇中等規模小區,到了小區外,我們見到了那保安大爺。
由於張靈均一身道袍的模樣實在是紮眼,那保安大爺一看到張靈均眼睛都亮了起來。
像保安大爺這個年紀的人多多少少都是帶點信仰的,特别是看到道士。
在等待委托人來接我們時,保安大爺忍不住對我們開始搭話,但他沒有先跟張靈均說話,而是朝著我招了招手,喊道,“小姑娘,你過來一下。”
保安大爺明顯就是在喊我,我小跑著跑向保安亭,這保安大爺笑眯眯看起來還挺慈祥的。
“大爺,有事嗎?”我問道。
保安大爺探著腦袋看了幾眼張靈均,才對我說道,“小姑娘,和你來的那位道士,有真本事不?看著挺年輕的。”
我心中偷樂,大爺說張靈均看起來挺年輕的,但是張靈均的真實年齡可比大爺,您都大啊!
我說道,“大爺,沒誰的本事比我小叔還真了,況且能力和年齡不是成正比的。”
我的話讓大叔的眼睛越來越亮,大爺對我說道,“小姑娘,你能不能請你家小叔幫我算算,我家的狗去哪裡了,它已經失蹤好幾天了,而且現在又是冬季,我害怕它被人打去吃了…”
“你可能覺得我為了找條狗不值得,但是那條狗對我來說就像是家人一樣,它每天都陪著我,我聽說道士可以算很多東西的,所以我倆......”
看著大爺帶著一絲討好的神色,心裡有點發酸,我扭頭看向張靈均,正想喊他過來,沒想到他竟然主動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還不等大爺開口,就見張靈均率先開口了,“你的狗在三公裡外的狗肉店,還活著,想找回來的話,就趕快。”
我震驚的看著張靈均,這麼快他就知道了保安大爺的狗在什麼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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