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特麼現在還敢提解血契的事啊?
我弱弱的說道,“不提了,你什麼時候膩了再說這件事吧。”
我的回答讓褚今許那張陰沉的臉瞬間變得明媚起來,簡直比八月正午的陽光還要耀眼。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腦袋,就跟拍小狗似的,心裡雖然有萬般不願意,但根本不敢起反抗的心思。
“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的求我,那我勉強幫你這個忙。”褚今許笑眯眯的對我說道。
我低下頭暗自撇嘴,我要是能找到張靈均的話,又何必去求褚今許,不過我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救張安安才是正經事。
我當即向學校請了假,又給靳香報備了我的行蹤,然後回了一趟庭院交代了南鶴一些事情,最後句馬不停蹄的坐車趕去了永江市,在一天一夜後我和褚今許終於到了張安安的老家鎮上。
褚今許想讓我先在鎮上休息一晚,但我擔心張安安,拒絕了褚今許的好意。
於是在到的當天下午我們就乘坐了大巴上去了最近的站點,中年婦女售票員聽到我們要去銀河村,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神色。
她看了我們好幾眼,然後走到我們跟前,對我和褚今許說道,“你們是外地來的吧?我在這班車上做了十多年的售票員都沒有見過你們。”
鄉鎮大巴本來就比較少,一來二往的乘客都會有些熟悉,更何況是做了十多年售票員的人。
我點了點頭,“是的,大姐,我們是外地來的。”
售票大姐嘿嘿一笑,說道,“我就說嘛,要是咱們鄉鎮上有你們這麼俊的小年輕,我肯定一眼就能認出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姐這是誇我和褚今許好看呢,我就暫且不說,就褚今許這模樣這身段,哪個女人看了不迷糊?
而且他這渾身的氣質就和我們這一車的凡人完全不搭,那絕對是引人注目!
“你們去銀河村啊?”售票大姐又問道。
我回道,“嗯,我好朋友在銀河村,我來找她。”
也許見我模樣乖巧,也許售票大姐八卦,反正此刻她正坐在我旁邊的空位上,對我說道,“最近銀河村挺不太平的,你們去的話可要小心點,我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見過銀河村的人出來過了。”
“而且銀河村離站點很遠,你們下車後還得打個摩的進去。”
我的心裡一緊,在我決定來找張安安後,我就一直給她發訊息,但是她卻一直沒有回覆我,這讓我心裡更擔心了。
我問售票大姐,“銀河村怎麼不太平啊?發生啥事兒了?”
聽到我的問話,售票大姐正想跟我八卦,卻被司機喝了一聲,“張翠!你别胡說,銀河村啥事都沒有,你這樣造謠傳謠是要被抓起來的!”
售票大姐立刻閉上了嘴巴,朝著我們訕訕的笑了笑,然後回到了她的專屬位子。
司機還在對她進行思想教育,“一天天的聽風就是雨的,銀河村的人跟你親口說了?電視上經常說不要以訛傳訛,你咋不聽呢?”
售票大姐撇嘴,小聲的說道,“可這些天我真的沒有看到銀河村的村民嘛,我在這車上賣了十幾年的票了,打個照面我就知道那人住哪個村兒。”
“行了行了,人家沒事兒不上街,你管這麼多乾啥呢,鹹吃蘿蔔淡操心!”司機瞪了一眼大姐。
大姐悻悻的朝我們笑了笑,也不再和我們八卦了。
我此刻心裡彷彿有塊大石頭壓著,隻要一刻沒得到張安安平安的訊息,這塊石頭就一直在我的心裡壓著。
肩膀上突然伸出手一隻手臂,那隻手臂攬住我的肩膀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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