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嗬嗬,狗男人去死吧!”
墨瀲氣得一拳打在重卻的胸口上,重卻也沒有躲避,直接就接下了。
他揉著自己的胸口,對墨瀲微笑道,“我不是狗,我是白狼族。”
“嗬,在我眼裡白狼和狗都是一樣的,長得都差不多,而你更像是一條狗。”墨瀲冷笑著對重卻說道,似乎是想故意激怒重卻。
我想可能墨瀲是想找人吵架或者是打架來發泄自己目前的情緒吧。
然而重卻根本不上她的當,聽到墨瀲這麼說以後,重卻直接說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不想和你爭論。”
墨瀲,“?”
重卻手裡細細的撫摸著那枚玉牌,他抬眼看向我,對我說道,“既然你不要我以身相許,那麼以後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就隨便提吧,之前你姥姥對我的恩情我都沒有報答,而如今我又欠下了你這麼大的恩,除了以身相許外,我還真的想不到其他的辦法了。”
我簡直是汗顏,看了一眼正從後院回來的褚今許,我故意對重卻說道,“其實你要以身相許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你問問我家大房同不同意。”
剛走過來的褚今許就聽見我這大逆不道的話,他的臉瞬間就變得扭曲了。
“什麼大房?笙笙,你再說一遍。”
我已經看見了褚今許唇邊那揚起的涼涼笑意了。
我將視線看向重卻,然後又對褚今許說道,“重山君說要對我以身相許,我讓他問問你。”
“哦?真的嗎?”褚今許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重卻。
重卻的唇角抽了抽,“開個玩笑,誰敢和你岐月神君搶女人,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重卻拿著玉牌就快速的消失了,估計是不想和褚今許打起來。
墨瀲見重卻走了,她隻能瞪了我一眼,又瞪了一眼褚今許,罵了一句狗男女後就又回房間裡了。
我也懶得去計較墨瀲罵我和褚今許狗男女的事情了,現在這種情況她開心就好。
重卻跑了,墨瀲回房了,就剩下我一個人面對褚今許的壓迫感了。
他看著我眼睛微眯,“聽說我是你的大房?”
我尷尬的哈哈一聲笑,然後說道,“哎呀,我就是開個玩笑,你不覺得現在的氣氛都要輕鬆一點了嗎,之前太壓抑了,讓人有點難受。“
褚今許微蹙眉頭,他說道,“這個玩笑我不喜歡,以後不要再開這種玩笑了,好不好?”
看到褚今許這麼認真的模樣,我哪裡還忍心再逗他。
“知道了,以後不會再開這種玩笑了,你笑一笑。”
說著我伸出手去牽扯褚今許的唇角,他非常配合我的動作,在我手指觸碰到他的時候,他的唇角就揚起來了。
看到他的笑容,我的唇角也忍不住跟著上揚了起來。
就像現在這樣的日子多好啊,紅黎和白惟為什麼要破壞這種寧靜呢?
——
我在庭院裡什麼都不做的休息了好幾天,這才把身上的傷全部養好。-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