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讓人查一下。”陸行川薄唇微掀,淡淡應了一聲。
如果陸伶俐所說屬實,她把手鍊放在了洗手間的洗漱台上,但是現在手鍊卻不見了,那一定是被人偷了。
在陸家發生這種事情,是陸行川所不能容忍的。
“哥,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是誰偷的。”陸伶俐上前一步,走到陸行川的身旁說道,“我們陸家的守衛一向森嚴,外人根本進不來。所以,一定是現在在陸家的人做的。
你和媽肯定是不可能拿我的手鍊的,而我們陸家的下人都是做了好多年的,知根知底,品行都是有保證的,如果要偷東西,早就偷了。
所以,最有可能偷我手鍊的,就是她,葉星知!”
突然被點名的葉星知直了直身體。
果然不出她所料,陸伶俐要冤枉她偷手鍊。
真是可笑。
她唇角揚起了一抹譏諷的弧度:“陸小姐,你就用腳指頭來認定是我偷了你的手鍊嗎?未免太武斷了吧?”
雖然說葉星知一直在陸行川面前裝成醜陋不堪、不無學術、低俗的樣子,可不代表别人能夠欺負到她頭上來。
陸伶俐想要誣陷她偷東西?
嗬嗬。
真是不自量力!
“我可不是隨便亂說的。剛才在吃飯的時候,你就一直盯著我的手鍊看,我知道葉小姐你是從鄉下來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珍貴的手鍊,難免好奇,一時想歪了偷了我的手鍊。
而且,剛才你急著要走,不就是偷了東西,做賊心虛的表現嗎?”
陸伶俐一番話,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葉星知。
她強行按捺住心中的得意之色,眸光帶著幾分挑釁,看向了葉星知。
今天,她為葉星知設下了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坐實葉星知偷手鍊的事情。
葉星知這個鄉巴佬,肯定毫無招架之力,就等著成為偷手鍊的賊吧!
陸行川又怎麼可能娶一個小偷呢?
到時候葉星知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就算是爺爺,也不可能讓一個小偷進陸家的大門。
葉星知這個鄉巴佬,就等著被趕出陸家吧!!
看著陸伶俐惺惺作態的樣子,葉星知淡淡一笑,“陸小姐,你的想象力可真豐富,隻可惜這些都是你憑空想象的,我根本沒拿你的手鍊。”
陸伶俐往陸行川的身邊靠了靠,故作大方的說道:“如果是其他東西也就算了,我送給你也無所謂,可是這手鍊是我媽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意義非凡。
不如這樣,你把手鍊拿出來還給我,然後再向我道歉,那我就既往不咎了。”
這一番話,既把臟水往葉星知身上潑,明裡暗裡的說是葉星知偷了手鍊,又在陸行川面前博一個大方得體的人設。
一箭雙鵰,一石二鳥。
一股濃濃的綠茶味撲面而來,葉星知在心中冷笑了一聲。
陸伶俐這演技,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
“我又沒拿你手鍊,為什麼要道歉?”葉星知雙手環胸,風輕雲淡的開口道。
“哥,你看看她,還不承認。”陸伶俐一臉委屈,伸手去挽陸行川的胳膊。
陸行川後退一步,皺了皺眉:“葉星知,你拿了嗎?”
“都說沒有了。”葉星知對視上陸行川幽冷的眸光,語氣帶上了幾分諷刺,“你不會也僅僅憑陸伶俐的憑空想象,就認定是我拿了她的手鍊吧?”
陸行川的臉色有些難看,正要開口,卻見小湘從一旁走了出來:“大少爺,二小姐,我看見是誰拿了手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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