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醫藥箱,雲姒拿出藥來。
傷深的很深……但他身體也夠強了。
換了别人,是要燒個三天三夜,也不見得會好。
但是他就燒了一晚上,一顆藥就壓下去了。
雲姒給他清洗了傷口,包紮的時候,不可避免的要繞過他的身體。
霍慎之看著她竭力的不想要觸碰自己,薄唇微勾,抬手就按住了她的腰:“坐在我身上是不是更方便些。”
雲姒就這麼被帶著坐了上去,仰頭,就裝進了他眼底。
五年未見,也是五年,未曾有這樣坦白的接觸。
可一想到那封信上的內容,雲姒的身體抖得有些厲害。
但是孩子都已經有了,雲姒也不想要這麼矯情起身。
便是這樣坐在他的腿上,依靠過去。
小女人手軟的身子若即若離,霍慎之的眸光微微一閃,呼吸暗自發沉。
雲姒聽見他氣息沉下去,仰頭問:“疼嗎?”
霍慎之低垂著下眉眼,將身上的光籠罩在他的陰影裡,晦暗的眼眸看著她,嗓音有些低:“嗯。”
“你别騙人了,我不是給你吃了止疼藥嗎?”雲姒皺眉,想要接機起身。
男人的手驟然收緊。
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腰還是那麼細。
她的腰,乃至於她整個人,都讓他愛不釋手。
他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了桌邊。
雲姒看見止疼藥,方才道:“你沒吃嗎?那你怎麼禁得起這麼折騰傷口?”
傷口還沒有複原,剛才她是用鑷子在處理了那些藥,可是疼得很的。
可他當時還能面不改色!
霍慎之甚至握著她的腰,托起她的身子,頂著她的雙腿間,就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你别動了。”雲姒看見血滲出來了。
男人指腹輕微蹭著她的腰際,看著她慌亂地給自己上藥,方才開口:“身上不疼,怎麼讓雲大夫心疼。”
雲姒的手下一凝,應付不來這種話,她索性不答。
隻是這樣跨坐在他腿上,這般面對面的,著實過於親密了。
她低著頭,快速地給他收拾著傷。
霍慎之好整以暇的垂眸看著懷中的小女人為自己操持傷口,想要擁她入懷:“信上寫了什麼?”
他伸手便要從雲姒的懷中取。
雲姒急忙捂住心口:“别看了……别……别看,你現在的情況,不能……禁不起。”
霍慎之看著她,微微斂眉,眼底諱莫如深:“有什麼是我禁不起的?”
雲姒剛要起身,腰就被狠狠揉了一下。.八
明明他最是知道她哪裡敏感,這樣一下,叫雲姒下意識地鬆開手去推他起身。
霍慎之也是這時,手探入她懷中,拿到了信。
就在他要看時,雲姒抬手,身子朝著他貼過去,遮住了他的眼:“别看了,讓我一個人知道就好了。”
握著信的紙,緩緩鬆下來。
霍慎之抱著她起身,將她放在桌案上。
俯身下去,抵著她的額頭,看著她眼尾的紅暈,眸色轉暗:“我倒想不出,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也禁不起的,還要你一個人扛的。”
雲姒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咬了咬唇,看著他道:“生……生孩子。”
信上面,戰奴說經過他這些日子給景昀的診治,應該是能夠拖延一陣的。
不確定能不能萬無一失,但讓雲姒今早要個孩子,用她所說的臍帶血來救景昀,不要把所有指望放在十萬大山。
而且,他似乎找到了能夠延續景昀性命的藥。
霍慎之看完,目光也越發深沉靜暗,應她最後一聲:“我現在就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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