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律也是有壓力的，這領人家錢，不辦人家事兒是有些不道德。

於是，領著古暖汐出門發傳單了。

古暖汐看著手裡厚厚一摞的單子，在法院門口，她跌破眼球，“你要靠發宣傳單找人？”

而且，古暖汐看著單頁，任何一個外人看了都覺得是騙子在騙錢。

而且，她家小寶貝要是看到媽媽在街門口發傳單，那小傢夥絕對會氣炸，還會心疼哭，再也不讓自己當律師了。

“看一看，我們律所收費便宜，還專業，打過不少案子，隻要你，哎哎，你别走，拿一個看看。”包律追著人家發。

古暖汐走過去，“你發你自己名片，都比這個單頁管用！”

包律又對著旁邊的人發單頁，“我們律所，出了名的就是包贏，有任何案子都可以找我們啊。”

他的話，真要是追究起來，還真的又是沒有問題。

因為他就是出了名的‘包贏’。

“包律，這不行。”古暖汐急了。

包律：“我這是特意為你印刷的200份宣傳頁，怎麼不行了。你說名片，那印製名片和印製宣傳頁價格能一樣嗎。”

古暖汐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找的師傅是個坑貨。

沒想到，坑貨還有更坑的。

這裡不讓亂張貼小廣告，你這樣是違法。

“違什麼法你就違法，學了幾天法，你張口閉口就是違法，膠帶快給我，再貼一個。”包律說。

古暖汐氣的不給他膠帶，“要是真違法了怎麼辦？”

“你我都是律師，還怕打不贏官司？”包律又說，“頂多市容不好看。”

古暖汐：“……”那更不行了！

她一把扯了包律剛才貼上去的小廣告，雙手掐腰，眼神堅定，語氣不容拒絕！“我大哥就是市長，誰都别想拖我大哥後腿。”

包律也想起來江塵風了，他心虛的下去了，不再去張貼廣告。

“那你這十個案子，按照咱律所的樣子，有點懸啊。”包律說，“勉，勉強，能擠夠。”

古暖汐深呼吸，“你但凡靠譜一點，案子就夠了。”

其他同學，人家已經打了六七個官司了，上次畢業，大家都在聊天的時候還說起此事。

問古暖汐，古暖汐一算自己接手的四個案子，其中一個還不算。這才有了焦慮。

包律看古暖汐生氣，他也不敢再說話。

明明就是一個軟軟圓圓的小姑娘，怎麼生起氣來，這麼讓人害怕，他都不敢靠近。也不知道他侄子塵紹在家怕不怕她。

“那，那要不這樣，你跟我去個地方。”

到了某法律援助中心，他們兩個人站在門口攔人。

古暖汐：“……”

回到家裡，氣的古暖汐爆錘枕頭。

小山君坐在爸爸身邊，零食也不吃了。江塵紹拿著遙控器，電視也不看了。

父子倆都望著一處，古小暖發過火，小山君拱著爸爸的胳膊，“老爸，你去問問咱哪兒咋了。”他不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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