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大心裡不是一直都有一抹白月光嗎?”
宮漓歌在轉角處冷笑,嗬,又是白月光。
“不管以前老大對小安是什麼感情,以老大這種負責的性格,他絕對不會背叛夫人的。”
“誰說得準呢?初戀往往是最難忘的,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夫人的臉型、眼睛和小安有些相像,就連身材也差不多。”
“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無聊?要老大知道你盯著夫人看,早晚得挖了你眼珠子不可。”
許威和華煞的每句話都像是刀在淩遲著宮漓歌。
“說不定夫人就是小安的替身。”
她滿腦子都是這句話,自己是容安辛的替身?
和容宴才開始相處的時候宮漓歌也做過類似的假設,那時候她還沒有愛上容宴,所以反應不大。
此時光是想想這個可能她就覺得自己喘不過來氣。
“夫人,你怎麼在這?”兩人一轉身,就看到鬼一樣站在那的宮漓歌。
走廊的燈光本來就是偏冷色調的,落在毫無血色的宮漓歌臉上,更是襯得她的臉蒼白。
宮漓歌強顏歡笑,“我就是睡得太久,想要四處轉轉,你們忙你們忙,不用管我。”
她竭儘全力的控製自己的面部表情,為了不想被人當成弱者,露出憐憫的目光看她。
宮漓歌背脊筆直,背影桀驁,莫名讓人有些心疼。
兩人對視一眼,完犢子了,剛剛的八卦都被宮漓歌聽到了。
“等著軍法處置吧,這幾年不見,其它的不見長進,倒是把那些長舌婦的技能學了個十成十。”
華煞冷睨他一眼,“難道我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你沒說話?”
兩人歎息一聲,“還不是有關老大的事情我們才這麼關心,不管是小安也好,夫人也罷,老大受了那麼多的苦,隻要能讓他幸福,誰都好。”
宮漓歌渾渾噩噩的下樓,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隻覺得自己全身血液像是凝固住了,就連走路的姿勢也僵硬無比。
糊裡糊塗間,她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麼地方。
這裡有很多的桂花樹,空氣裡滿是桂花香濃的味道。
在那紛紛揚揚的白色桂花樹中,宮漓歌看到了兩個人。
容宴和他的白月光。
宮漓歌知道自己該離開,她相信容宴的不是麼?
可腳步就像是生了根莖長在了土裡,她半步也動彈不得。
沒有聽到容宴說了什麼,容宴戴著面具,任誰也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他邁開長腿離開。
有些慶幸又有些遺憾,宮漓歌想聽又怕真正聽到那些傷人的話。
容安辛久久盯著容宴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月亮將這片樹林照亮,她才抬腳走了出來。
宮漓歌看她眼眶微紅,她哭過了。
“是你!”一見到宮漓歌沒死,甚至還四肢健全沒有一點受傷,容安辛的眼睛更紅了,這次是被氣紅的。
她費了那麼大力氣宮漓歌連皮外傷都沒有?
“是我。”女人嘛,最重要的就是面子。
所謂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宮漓歌收起了那一丁點的傷心和難過,笑顏如花道:“我就是那個你看著不順眼卻又乾不掉的眼中釘,肉中刺,我沒死你是不是很生氣?”
小妻乖乖讓我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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