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那是不是爺爺奶奶?”夏淺語指著從通道出來的幾人,“不過奶奶的表情很難看,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
餘晚情看了一眼,“完了,你奶奶一生最是愛美,就算是生氣也不會在人前,這毫不掩飾的憤怒,這是十級生氣怒值!”
很快十級生氣怒值就會變成餘晚情,視線落在那個子又長了不少,臉卻紅腫的少年身上。
也顧不得什麼風度禮儀,急沖沖朝著夏盟走去,“兒子,你這臉……誰打的?”
蕭孀冷哼一聲:“還有誰,你那個養女唄。
”
夏淺語丟掉咖啡過來,柔柔的先叫了一聲:“爺爺奶奶,我是淺語,奶奶可真漂亮,剛剛出來我都不敢相認呢。
”
一句話哄得蕭孀臉色好看了一些,“你就是小語,果然親生的就是親生的,那些個外面撿回來的就是白眼狼。
”
“弟弟,你這臉,很疼吧?”
餘晚情也顧不得寒暄了,著急的問道:“爸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剛說漓歌?這和漓歌有什麼瓜葛?”
“你那好養女,我們一下飛機就遇上了,本以為她來是接我們的,我這才說了幾句話,她就叫保鏢將小盟給打了一頓。
”
“那漓歌人呢?”餘晚情左看右看。
“别看了,接了野男人就跑了,你跟我說,那小賤人是不是攀了高枝兒,現在眼裡也容不下我們了,出行還帶著保鏢,坐的車都是幾千萬的。
”
蕭孀提到這茬就更生氣,虧得她們還以為宮漓歌來接她們,自作多情一場,還被人打得灰頭土臉,還好沒什麼人看見,不然臉都丟光了。
夏淺語對其它不感興趣,一聽宮漓歌是來接男人。
“奶奶,她接的人是不是喜歡粉紅色,桃花眼,看著就有些輕浮浪蕩?”
“不是的,那人比我大不了幾歲,個子很高,接近一米九,穿著白t恤和破洞牛仔褲,一副沒睡醒的模樣,看著像個大學生,不是姐姐口中的人。
”
夏淺語覺得奇怪,不是景旌戟,難道這個男人才是她背後的金主?
餘晚情最近最怕聽到的就是宮漓歌三個字,好巧不巧,每件事都和宮漓歌牽扯上關係。
蕭孀板著臉,“你這當媽的還是說說看,她是不是將齊燁那小子甩了,攀了個更好的?”
“這……媽,你一路勞累辛苦了,先歇歇腳,這麼久沒見,小語也回來了,咱們慢慢說,不著急。
”
宮漓歌的名字就像是禁地,餘晚情連給兒子出頭的氣焰也瞬間消減了。
“你怕她?就那個小賤人,你怕她?”
“媽,你看我這臉,我還要不要見人了,你不知道那保鏢好厲害。
”
餘晚情心疼的點頭:“媽知道的。
”
她就親眼見過宮漓歌的保鏢一巴掌將齊霜的牙齒碎出來。
“兒子,你牙齒還好吧?”
“牙?媽你問我牙乾什麼?”
“牙還在就行,我們先上車,别讓你爸久等了,你這臉一會兒我讓服務員給你拿點冰塊消消腫。
”
餘晚情不肯多說半個字,宮漓歌這個人,能不沾染就不沾染。
“那小賤人呢?打電話叫她過來。
”
餘晚情心尖都在顫抖,“媽,您先消消氣,有些事兒我們還沒來得及跟您說,一會兒讓夏峰給你解釋,成嗎?”
老太太看在自己兒子的面上沒多說什麼,隻冷哼一聲離開。
“回了夏家,我要那賤貨好看。
”
餘晚情本想說宮漓歌早就不在夏家,想著老太太這會兒在氣頭上,也就噤聲不言。
她翻了個白眼,回吧,你要能在夏家找到宮漓歌我跟你姓。
小妻乖乖讓我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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