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那位小姐的什麼人?”黑狐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今天他逃不掉了。
“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容宴手中的刀已經抵在了他的下巴上,“誰讓你買凶殺人。”
冰冷的刀刃在削薄的皮膚上略過,稍一用力,刀尖帶出一道血痕。
“是宮家的人,那位小姐擋了宮家人的路,你有仇就找宮家的人報,我隻是一個工具。”
容小五義憤填膺道:“哥,我就知道是宮家那群臭不要臉的,你還浪費這麼多時間。”
“啊!!!”
容宴的刀尖刺向了黑狐的腿,動作太快讓黑狐毫無反應,隻得扯著嗓子叫了起來。
“忘了說,我耐心不好,不肯說實話,我有得是讓你說實話的方法。”
黑狐左腿被紮得鮮血狂湧,他疼得眉頭緊皺,“你這是乾什麼?我說的就是實話,宮小姐是宮家的人,宮家不想讓她回去,就讓我花錢買凶殺人。”
“噗嗤”一聲,他的右腿又被紮了一刀,順著小腿劃拉下來。
“還不肯說實話嗎?接下來紮哪呢?”容宴拿著淌著血的刀,從他的小腿一路往上,“黑狐,讓我親自找的人可不多。”
他的聲音平淡沒有起伏,下手卻是果斷狠厲,長著一張神仙的臉卻乾著魔鬼的事情,黑狐疼得全身蜷縮在一起。
今天是碰到了狠角色了。
“哥,宮家有這個動機,為什麼你就是不相信呢?”容小五實在搞不懂他堅持的用意,還親自追到了國外。
“直覺。”容宴起身,黑狐鬆了口氣,原來隻是直覺啊,隻要自己再堅持一下,他一定就放棄了。
“哥,你在搞笑嗎?就因為你莫名其妙的直覺浪費這麼多時間。”
容宴走了幾步又折回來,手裡拿著一包食用鹽。
黑狐的瞳孔劇烈晃動,這男人該不會是想……
“不,不行,我會死的!”
在傷口上抹鹽,這是人乾的事情嗎?
就在這時,容宴接通了手機,神情冷淡,“說。”
涼七著急的將事情經過講述了一遍,黑狐清楚的看到容宴的臉色變了。
那彷彿天塌下來都不會變臉的男人聽到什麼了?
電話掛斷,容宴的臉冷如修羅。
“三分鐘,我要聽到真話。”
身邊的那幾個男人摩拳擦掌,似乎想要在紫瞳男人面前表現。
“老大,放心,審訊人是我的強項。”
“呸,折磨人還得看我,不用三分鐘,三十秒就行。”
本就瘦小的黑狐在不懷好意的幾人注視下,顯得更加渺小,無助,瑟瑟發抖。
任由著被人扛進了洗手間,華煞放著水,霍鳩往裡面撒鹽。
狼熾拿著刀在他身上比劃著,“知道魚肉是怎麼醃製的嗎?先往身上劃上數百道口子,再丟入鹽水裡浸泡,嘖嘖,光是想想就覺得那感覺很酸爽。”
“一包鹽不夠,再加幾包,正好冰箱裡還有檸檬汁。”
“啊!!!”
聽到浴室傳來的嚎叫聲,容小五縮了縮脖子,惹誰都不要惹這些大佬,會死無葬身之地。
容宴安排好回國的飛機,他一腳踹開了門,浴室宛如案發現場,到處都是血。
被按在鹽水裡的黑狐看著淒慘無比。
容宴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清冷的嗓音傳過來:“我知道你全家早就死了,活人沒有威脅,那麼死人呢?”
黑狐虛弱道:“你……什麼意思?”
“我已經查到了你的祖墳,你不說也可以,我立即叫人掘墳,鞭屍!將你父母的屍骨丟去喂狗!如果不想死後下去沒臉見人,現在就告訴我真相,我沒那麼多耐心和你耗。”
“你這個魔鬼!”
小妻乖乖讓我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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