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嫌棄我坐過牢收留我,我已經很開心了。”溫悅如實說。
小麻雀翻了個白眼給她,“我去找張床,這地方治安不好,你少亂走。”
她說完就出去了。
一個小時後不知從哪弄了一張破舊的單人床回來,兩個小青年一前一後的搭著。
“放這裡。”小麻雀指揮著。
床放好了小麻雀就開始趕人,“我這裡有客人就不留你們了!”
兩個小青年都是她的同伴,一起長大,彼此關係很好。
其中一個就對小麻雀撇了撇嘴,“小麻雀,你該不會是喜歡女人吧?”
小麻雀嘿嘿笑,“姐就喜歡女人怎麼了?”
溫悅想起三年前的一幕,小麻雀欠錢在街頭被人追打,她幫她付了那五百塊的欠款。小麻雀就將自己的聯絡方式留給了她。她說她是不會有閒錢還她的,但有用得著她的地方卻可以找她。
那時候溫悅從來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走投無路,來投奔小麻雀。
稍微收拾了一下,溫悅就在這裡住下了。她以前做服裝設計,收入不菲,出了那事之後,原來的公司就把她除名了。
溫悅試著重操舊業,可是她的身份履曆一拿出來就被人當場拒絕,她才知道她當時頭腦一熱犯了多大的錯。
人家照樣過得風生水起,她卻把自己的路都給絕了。
京城最大的銷金窟,金頂王宮。
溫悅畫著精緻的妝容,衣著性感,跟著小麻雀做酒推。
幾天下來總算有了一些收入。
當然,喝酒是少不了的,所幸她有些酒量。
現在一窮二白身上最缺的就是錢,但凡能賺錢的機會她都不會放過。
溫悅拎著一打酒,來到那個包間外面的時候,雙頰泛著紅,三個小時下來,她喝了不少酒,若不是錢包實在太癟,她是不會再做下去的。
包間門忽然被人從裡面拉開,一個衣不蔽體的年輕女人衝出來,差點撞上溫悅。
那女人半面臉頰都紅腫著,顯是剛剛捱了耳光。
包間裡有男人陰狠的罵聲,“敢算計小爺!”
溫悅抬頭就看到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那人抬手扯鬆了領帶,濃眉朗目間全是戾氣。
男子身邊影影綽綽的,坐了六七個人,各個都有美女在懷,有人就勸,“曲少,别生氣,一會兒把這場子裡的妞都叫來,保準有您滿意的。”
“你,過來!”
溫悅尚未反應過來,那人便朝她招了招手,臉上滿是陰鷙和傲慢。
溫悅酒喝的有點多,腦袋有點發熱。
“先生,你是要酒嗎?”
她笑吟吟的,拎著酒進去,那人卻拿出一根香菸擱在嘴裡。
“給爺點上!”
溫悅把酒放下,拾起桌子上的打火機,哢的一下按出火苗。
湊近男人給他點了。
然後伸出一隻芊芊素手,“先生,這根菸五百塊。”
她輕輕柔柔的一句,彎起眼睛,看著曲文川。
她天生有一雙大而明媚的眼,這麼笑的時候就透出幾分妖嬈來,加之酒後,雙頰泛紅,越發嫵媚的沒法。
曲文川斜起唇角,看著這雙莫名有點勾人的眼睛,眼底閃過一抹玩味,他忽然就抬手捏住她的下頜,朝著她吐出一口煙氣,微微眯起漂亮的眼睛,“去給顧先生把煙點了,五萬我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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