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兒,一時間連自己的神智都找不到了。
摘掉面具的貝拉,臉上哪有半點疤痕,巴掌大的臉,一雙清淩淩的眼,皮膚光潔的像剝了殼的雞蛋,她不理會秦笙的震驚,低頭繼續工作去了。
秦笙好半天才晃晃腦袋,滿臉的不可思議。
所以,他其實每天都在當著沈鬱書的面罵沈鬱書?
所以,他問顧遇,他該怎麼得到貝拉的心時,顧遇告訴他,關心沈鬱書。所以,秦笙這名子該倒著寫了?
“你怎麼知道她扶不起來,說不定她是大智若愚,小心隱藏呢,三年不發,一鳴驚人呢?”耳邊響著貝拉某一日的聲音。
“就她?大智若愚,一鳴驚人?也不是哥我瞧不起她,她要真有你說的一半,我秦笙這名字就倒著寫!”
耳邊又響起他的不屑一顧。
秦笙用拳頭捶了一下腦袋。
瞎!
真瞎!
秦笙一時半會的,心情都沒調整過來,他轉身出去了。
沈鬱書看了他有些頹的背影一眼,嘴角勾了勾,把自己真面目顯露給秦笙,確實有些突然,但她相信,他不會告訴沈如世。
裡昂
溫悅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艾麗紗的相冊,過幾天,她便有一次去紐約的機會,要不要過去看看呢?
萬一,她能找到艾麗紗的後人呢?
能一探究竟,解除心裡的疑惑也是好的。
她這麼想著,心裡也就這麼定了,她讓麗紗訂了飛紐約的機票,一週後出發。
而此時,在京城。
顧遇已經得到了她要飛紐約的訊息,就不知道歇歇嗎?整天飛來飛去,也不知道身體吃不吃得消!
而且,離了弗朗斯的地盤,她在紐約,會不會受到襲擊?
顧遇不放心,他給小北打電話,讓他訂相同日子去紐約的機票,然後就接到了一個來自秦笙的電話。
“姓顧的,你們合起來騙我的是不是?”
秦笙扯著個嗓子,“貝拉就是沈鬱書,你乾嘛不告訴我!”
顧遇:……
感情這是知道了。
“我好像提醒過你。”他臉上多了幾分玩味。
秦笙:“你tm不直說!”
顧遇:……
這怎麼還帶罵人的。
秦笙:“你tm,你就看著我眼瞎,不,看著我往眼瞎的路上一去不回頭,你就不告訴我,你安的什麼心你!”
顧遇:……
他可不隻一次提醒他,現在怎麼怪他頭上了?
“喂,你哪呢?”
聽起來,秦笙是喝多了,顧遇不太放心。
秦笙在一家酒吧裡,眼前的酒瓶子都空了兩個了。
“酒巴!”
秦笙氣哼哼地把電話掛了。
顧遇沒敢擔擱,立碼開車找了過去。一進了酒吧,遠遠的就看見秦笙,手裡端著一杯酒,滿臉的鬱鬱。
他便走了過去。
頎長身形在他面前坐下。
“不是提醒過你好多次,是你說她們兩個八杆子打不著。”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秦笙漂亮的桃花眼此刻陰著他,“你就不能直說!”拐彎抹腳的,害的他,現在哪還有臉見人家!
顧遇倒酒的手臂就僵了一下,放下酒瓶,他笑了笑,“我說了你會信嗎?在你眼裡,貝拉無顏,卻有智慧,有才氣,是才女,沈鬱書就是一蠢蛋,你能讓我把他們兩人說成一個?”
秦笙就蹙了蹙濃眉,貌似,是這麼個理兒。
“那你也不應該一直瞞著我!”
秦少爺自覺,往後無顏見沈鬱書,便有點兒胡攪蠻纏的意思了。
顧遇也不跟他置氣,笑的一派溫文,“她是沈鬱書不正好?秦夫人可是一直想讓她當兒媳婦呢!你努把力,就是皆大歡喜。”
秦笙:“我怎麼努力!”
顧遇胸口悶。
這事兒還用他教嗎?
他看白癡似的看了一眼秦笙,“你秦少的花花公子大名應該不是白來的吧?討女孩子歡心那種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一說這個,秦笙一下子就泄了氣,他有那麼多斑斑劣跡,沈鬱書更看不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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