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著她閃身進了旁邊用來給賓客休息的房間。
兩人便激烈的交纏起來。
從沙發上,滾到地毯上,從地毯又爬到了沙發上,再到床上,總之,激烈無比。
大廳裡,男人在看到手機上發送過來的照片時,嘴角噙著幾分笑,眼中的神情已經漸漸發冷。
所以當初,那杯酒也是給他喝的吧,隻是中途不知被誰調了包。
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她的心計,讓他刮目相看呢。
房間裡
陳雪莉累癱了,她往男人的身旁一滾,直接睡過去了。
男人也累夠嗆,他接觸過的女人,即使吃了藥,也沒有她這麼瘋狂的,真個,就像憋了多少年。
快把他炸成魚乾了。
男人也是累哼哼地,乾脆就也那麼睡了。
直到幾個小時之後,陳雪莉醒過來,看到身邊肥肥的那麼一陀,她尖聲驚叫。
胖男人被吵醒了,他罵罵咧咧翻了個身,不屑地瞪著眼睛,“叫喚什麼,吵不吵!”
陳雪莉全身發抖,手指哆哆嗦嗦指著他,“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流氓!”
陳雪莉指著男人破口大罵。
男人不屑地呸了一聲,“我流氓?你看看我這身上,讓你抓的,我這身體都快被你炸乾了!自己有多yu不知道嗎?瞪著眼睛找男人,我這快被你炸乾了,我還沒說什麼呢!”
陳雪莉就驚呆了。
她想起了昨晚那兩杯酒,頓時渾身一陣發冷,這麼說,那個下藥的酒,是被她自己喝了嗎?
多年前的事情,又重演了?
陳雪莉無法相信,她雙手抱住頭,頓時崩潰。隨後拾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物,穿回去,她便拉開房門衝了出去。
隻是一到了走廊,接受了外面的冷意,她就停下腳步,昨晚的事,除了她和那個男人,沒有人知道,所以,隻要她不承認,隻要她不提,顧遇就不會知道。
她就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陳雪莉這麼想著,心情就慢慢放鬆下來,臉上的猙獰退去,又恢複了那副溫柔文靜的模樣。
壽宴早就散了,所有的人都走了,陳雪莉淡定如素的叫了一輛出租車回了住處。
這次的失敗不算什麼,她還可以再來一次的。
她想。
轉天早上,顧遇一如往常出現在醫院裡。在助理室前,他看到了陳雪莉,後者一然如故的打扮,見到他,就垂下眼睛。
顧遇停下腳步,“昨晚怎麼走了?我找你沒有找到,打電話也不接。擔心了你一個晚上,你要是出點事,我都不知道怎麼跟顧墨交待。”
他說。
原來,他真的以為她是早早回家了,陳雪莉心頭鬆了一口氣,她還怕,他懷疑她的去向呢!
“昨天有點兒不舒服,就先走了,讓你擔心了。”她低低柔柔地開口。
“沒關係。”
顧遇溫淡開口。
他向前,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房門遮住男人高大的身形,陳雪莉對著那個方向,咬了咬唇,她早晚,一定會成功的!mqχS㈧.cōm
手機響,她接起。陌生的號碼,不知道是誰。
“喂?”
“昨晚,成功了吧?”
女人問。
陳雪莉心頭就一緊,牙齒咬得緊緊的。
她這麼一打沉,對方也就明白了。
“廢物!”女人罵了一句,電話也隨之掛斷了。
廢物果真永遠都是廢物!下個藥兩次都能下錯!夏海燕恨得咬牙切齒,這一次,不定又把自己扔給誰了,蠢貨!
夏海燕揚貴妃般飽滿圓潤的臉,猙獰的可怕。
辦公室裡,顧遇點燃了一根菸,心情莫名的好,昨晚的事情發生後,多年困惑他的疑團似乎也迎仞而解,隻是他仍然不知,當年,是誰調換了那兩杯水。
那人,一定是跟陳雪莉有仇吧?不然就是不希望她好。
他坐下,嘴裡叼著煙,一邊翻動手機相冊,裡面塞滿了小孩子的照片和視頻,也有,他的妻子的。
隻不過她大半時間東奔西走,不太有入鏡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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