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就渣吧,還是個特殊工作者,讓她想離個婚,都這麼難。
“算了,不是多大的傷,就擦皮了一點皮,用不了幾天就會好的,我們走吧!”
溫悅拉了拉他的手。
他的手,都泛著青筋。
曲文川心裡窩的難受,但還是努力地壓下了情緒,拉著兩個行李箱出了電梯。
外面早有車子候著了,曲文川將行李都放進去,兩人上車,直奔機場。
隻是曲文川的情緒,始終不太對,
他很沉默,沉默中又透著煩躁,上了飛機,便一言不發的往後一靠,閉上眼睛。
溫悅想跟他說話都不能。
就這麼地,他們回到裡昂。MQχs八.℃Om
車子停在曲文川寓所外面,他徑直下車進屋去了,整個人沉默的厲害。
溫悅擔心,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一晚無話,轉天早上醒來,她看到曲文川的微信:“我回京城一趟,有點兒事情需要處理,過幾天見。”
溫悅立刻把電話給他打了過去,那邊提示已關機。
她又立刻手機搜尋了一下航班動態,發現最近的一班航班是三個小時前起飛的,也就是早上五點。
那麼,他是在夜裡三點多,就起程去機場了吧!
怕是一晚都沒睡。
溫悅心思沉沉的。
緬甸
身穿民族服裝,臉帶面具的男子,手中的槍,瞄準了天上的飛鳥,在遠處的山坡上,一個男人手中的狙擊槍,瞄準了他。
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青蜂蹙了蹙眉,身後傳來男子低沉的聲音:“别動,槍可不長眼睛!”
青蜂身形就僵了僵,須臾,他就笑了,“是顧先生啊,别來無恙!”
“當然無恙!”
顧遇的槍口,瞄準的是青蜂的後腦。
感應到那種危險,青蜂聲音自若,身形卻緊繃著,“我這是哪裡得罪……!”
他的話被顧遇打斷,“我跟你說過若乾次了,不要動她,可你顯然當作耳旁風,現在她受了傷,青蜂,就一槍抵一槍吧!”
顧遇的槍口,絲毫未有轉移。
青蜂渾身都跟著一緊。
砰的一聲。
槍口微微偏斜,子彈貼著青蜂的耳朵飛了出去,直射入對面的樹乾。
耳邊火辣辣的疼,青蜂耳朵上的一塊皮肉就那麼被子彈帶了出去。血正一滴一滴的滴下來。
青蜂抬手摸了摸,面具後面的眼睛,劃過濃重的一絲狠戾。
“我們的合作,取消了。”
顧遇收起手中的槍,“我不會跟一個言而無信,處處耍著我玩的人合作!”
他轉身走了。
頎長的身影一身的冷漠,又是那麼高不可侵。
青蜂將沾了血的手指在嘴邊咬了一下,血腥的味道漫延在舌尖,他忽然轉過身形,槍口直指著身邊一個男子。
砰的一聲,子彈穿過男子的心臟。男子應聲倒地。
沒錯,青蜂有時候,喜歡殺人。
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時候。
他扔了手裡的槍,一身陰鷙地上了越野車,隨從們趕緊跟過去。
“老大,先包紮傷口吧!”
青蜂根本沒有理會,車子嗡嗡的發動,嗖的一下子開走了。
到了他在這邊的宅子,他進了屋,便是狠狠地一通砸,把客廳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顧遇把手裡的槍扔了,上了車子,直奔華國的邊境,從邊境登機,又是三個三個多小時的航程,他已經身在京城。
回林溪郡洗漱了一下,來不及休息,就給l發訊息:“她到家了吧?現在怎麼樣了?”
“先生,我敢保證,隻要您不在她身邊,她就是安全的。”
l回。
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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