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婚宴上的女賓們,都忍不住把目光流連在曲文川的身上,甚至有人在打聽曲文川的來曆,要把自己毛遂自薦給他。
溫悅到真心希望,曲文川能找到一個極好的女子陪他共度一生,她的小哥,值得更好的人啊!
這時,一個身穿白色精緻禮服的東方面容的年輕女子匆匆走了過來,她一眼看到溫悅海藍色禮服上的胸針,目光就定了定。
“這怎麼什麼人都有啊!”
女子慍怒地說了一句,上前幾步,向著溫悅伸出白皙柔嫩的手掌,“把胸針還給我!”
溫悅就蹙蹙眉,她低頭瞅了瞅自己胸前的雪花胸針。這是來自弗朗斯為她選購的某大牌雪花係列。
“小姐,這是我自己的東西。”她嚴肅了神情。
女子哧的一聲,人間富貴花一般的臉,露出一臉譏誚,“那麼巧,你的胸針和我剛剛丟的一模一樣?”
溫悅情知,女子是誤會了。
她平心靜氣地解釋道:“這是我自己的東西,不信的話,你可以請主家查一下監控,看看我是不是進來的時候就戴著這個。”
“你自然進來時候就戴著了,因為胸針就是丟在門口的。”
女子冷冷地說。
溫悅就啞了啞,竟然這麼寸。
“安妮,怎麼了?”
一道中年沉穩的聲音傳過來,眼前多了一個混血面孔的中年男人。
安妮有些慍怒地道:“我的胸針啦,丟在門口,被一個不要臉的撿去了,還不肯承認,不肯還給我!”
斯蒂芬看看溫悅,微微斂眉,“小姐,路不拾遺是華國人的傳統美德,顯然你沒有。”
他的聲音是中年人裡很好聽的一種,說的是流利的英文,典型的東西混血的面孔,雖然人到中年,仍然帥的有棱有角。
隻是這人,空長了一副好皮囊。
溫悅胸口悶了一股火,還真是兩個自以為是的傢夥。
“先生,你怎麼證明,這胸針是我拾來的。”
她不卑不亢地問。
斯蒂芬蹙蹙濃眉,“很顯然,你這枚胸針,和我女兒戴來的一模一樣,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溫悅就無語了。
她正想反駁這個無理的男人幾句,就聽身後傳來一道桀驁的聲音,“這位先生是以為,全天下隻有你女兒一枚那樣的胸針嗎?”
斯蒂芬就看了曲文川一眼,熟悉的眉眼,讓他的視線在曲文川的臉上停留了片刻,曲家的後代,來了紐約嗎?
“自然不是。”
斯蒂芬開口,“但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她們戴了同樣的胸針,這是bl的珍藏款,世上沒有幾枚。”
溫悅一笑,“抱歉,我這裡,偏就有一枚。”
她美目裡噙著清淩淩的笑,就那麼看著斯蒂芬。她就不信,他們還能硬生生將黑的說成白的,她的,說成她的。
斯蒂芬濃眉又擰緊了幾分,“那隻好請主家過來了。”他轉身吩咐一旁的傭人,“麻煩叫一下你家的主人,這裡有事情需要他處理一下。”
“不用叫主家了,我來作證,我親眼看見,這位女士,撿了你女兒的胸針别在自己身上。”
遠遠的,有個女人走過來,那女人,二十多歲的年紀,秀髮高挽,身上珠光寶氣,小家碧玉的容顏,滿是清冷和不屑。
溫悅看到歐陽明蘭的時候,就微的蹙了下眉,怎麼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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