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斯清削的身影坐在床邊,應該是在用手機瀏覽新聞的,他側過頭來,“怎麼了?”
溫悅走過來,在弗朗斯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那晚的事,我沒有跟哥哥說,傑克其實……”
溫悅把那天晚上的事講了一遍。
“所以其實,傑克很可能已經被顧遇打暈淹死了。船上丟失的那條救生艇很可能是顧遇開走了。”她說。
弗朗斯沉默了一會兒,神情看起來有些複雜。
必竟,這件事不可能瞞著傑克的父親太久,他遲早會發現他兒子失蹤了。溫悅很怕,因此給弗朗斯帶來麻煩。
“這件事,我會處理。”
他握握溫悅的肩,“好了,去休息吧。”
溫悅:“嗯。”
她從弗朗斯的臥室離開時,又回頭望了一眼,剛好看到弗朗斯的側影,眸光如海水一般深邃,不知在想著什麼。
另一邊
曲明洋遠遠地望瞭望那處古堡,還真是個執著的人。
他下車時感歎了一句,抬手叩門:“阿川!”
曲文川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時,眉心就一凜。所以這是,追過來阻止他了嗎?他薄薄唇角勾起一絲冷峭,拉開房門站在門口的台階上,望著院子外面的人。
曲明洋也看著他,他搖了搖頭,“阿川,先把門打開。”
曲文川沒有開門的意思,“二舅是幫外公來說服我的嗎?這樣的話,您就不用進來了。”
他轉身要進屋。
曲明洋歎口氣,“阿川,舅舅萬裡迢迢過來,你都不讓舅舅進去喝杯水的嗎?舅舅保證,隻說幾句話。”
曲文川眉宇間透出幾分桀驁,他眉目冷峭地走了過來,打開了院子的門。WωW.ΜQχS捌.cΟΜ
曲明洋進去。
也同時,環視了一下這幢法國鄉間的小别墅。
到是個隱居的好地方。
曲文川轉身進屋,曲明洋跟著進去,在沙發上坐下,心裡在斟酌著用詞,老爺子發了話,他這一趟過來,無論如何,要勸離曲文川。
隻是這,談何容易。
“阿川!”
他鄭重了神色,“還是那句話,離開溫悅吧!你們不能在一起。”
曲文川氣笑了,“二舅自己也說了萬裡迢迢地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理由呢?溫悅是有夫之婦,這句話我聽的膩了,換一個,嗯?”
這麼說話的時候,他的神情間就現出幾分邪妄來。
曲明洋歎了口氣,“你外公,他決不會無緣無故的阻攔你,具體是什麼原因,我也說不清楚,你不如,回去好好問問他。”
“二舅為什麼跟陳冰玉分開!”
曲文川忽然開口。
曲明洋神情瞬時間呆了一下。
為什麼呢?
記憶恍似回到幾十年前那一天,他去她的寓所,想見她一面,卻意外地發現,屋子裡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她不是跟他一個人在交往。
他悲憤地離開,再見面,是她挺著肚子去孕檢,他裝做沒有看見她,是因為不想理會。
後來,更是娶了於曼君。
“她除了我之外,還有另一個男人,我有什麼理由不分開呢?”
好半晌,曲明洋才再次開口,神情卻明顯頹唐了幾分。
“或許,是老弗朗斯吧!必竟,他追求過她。”
那個男人是誰,曲明洋沒有親眼見過,但事實已經證明,溫悅是弗朗斯的女兒,那麼那個男人,應該就是弗朗斯了。
曲文川還是以一種耐人尋味的眼神睨著曲明洋,“我不會放棄我的追求,除非,您能證明,我和溫悅有血緣,或者,是世仇!”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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