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鬱書就一怔,繼而慌忙搖頭,“呸呸呸,怎麼會!”
“不過,我到是欠了他的了。”
這才是她苦惱的。
溫悅莞爾,“這個簡單,改天你用貝拉的身分請他吃個飯就好了嘛。”
沈鬱書有點兒不清願的癟癟嘴。
要她請秦笙吃飯,那真是比打死她都難受。
兩人聊了一會兒,沈鬱書就說:“我不打擾你了,你難得休息一會兒,好好休息吧。”
她掛了電話,溫悅重新躺下,很快就睡著了,她做了個夢,夢到,沈鬱書和秦笙領證了。
秦笙在洞房花燭夜,才發現,新娘是沈鬱書,不是貝拉,當時那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他問沈鬱書為什麼是她,他娶的人明明是貝拉。
沈鬱書就說:你瞎啊,你看不出我們是同一個人嗎?
溫悅就笑醒了,她真是好久好久,沒做這麼有意思的夢了。
醒來,她拿起手機,點開微信,一串的聯絡人,她的視線就定在傑森的名字上,這個傢夥,她怎麼就忘記把他刪除了。
溫悅手指輕輕一點,把傑森拉進了黑名單。
人說,狡兔三窟,這狡猾的人,面目也多啊!還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溫悅把手機關屏,放下,眼睛定定地望著天花板,聽著海浪聲聲,就過了那麼半天的時間,麗紗過來叩門,“小姐,我們該出發了。”
下午,她們還有要考察的內容。
溫悅收拾好自己,帶著麗紗和保鏢去了另一面,上午沒有走完的島嶼,傍晚時,把實拍圖形和各種數據發給了弗朗斯。
弗朗斯回了三個字:“辛苦了。”
隻是三個字,也讓溫悅倍感溫暖,這就是有哥哥的感覺啊!
島上的三天,過得很快,溫悅離開的時候,帶著送給糖糖的,自己撿來的各種各樣的貝殼,還有一些看島人撈捕來的海產品,登上輪船。
又是幾天後,溫悅重返華國。
溫齊良年紀大了,長途勞頓會很辛苦,他沒有跟著回來,他說,反正他那裡,是有陳冰玉的遺像的,祭日的時候,就買束鮮花再跟她說說話就行了。
反正,他們也是天天說話的。
但是溫悅是必須去墓地的,用溫齊良的話說,那是身後有人。
頭一天,溫悅就親自去商場采購了鮮花和陳冰玉生前愛吃的果品,轉天早上,帶著麗紗和幾個保鏢,輕裝簡行去了墓地。
到了墓地,她就一怔。
陳冰玉的墓碑前已經收拾得很乾淨,擺放著鮮花和果品,看起來,應該不是一個人來過。
看墳人見狀便說道:“是兩個姓曲的,一前一後來的。”
兩個姓曲的,曲明洋和曲文川嗎?
溫悅深吸了一口氣,曲文川,你現在好嗎?
這時,馬路上又有車子停下,車門打開,下來兩個男人。顧遇手裡拿著一束花,小北拎著果品,和紙錢,一前一後走過來。
溫悅看到那出現在視線裡的頎長身影時,不由自主地蹙了蹙眉,眼底湧起烏雲。
顧遇將鮮花放下,他雙膝著地,鄭重地磕起頭來,他起來後,小北對著墓碑鞠了幾個躬,
等他們把禮節做完了,溫悅才開口:“謝謝顧先生,能在百忙之中,帶著下屬來祭拜我的母親。“
顧遇一雙清幽幽的視線就落在她臉上,凝了片刻,“都是一家人,何需客氣。”
“小北,燒紙吧。”
他側頭吩咐小北。
小北把袋子裡的紙錢一包一包拿出來,打火機點著。
溫悅就感歎了一句,“顧先生的表面功夫,做得是真好。連我都要被感動了。”
顧遇黑幽幽的眸子凝過來,須臾,啟唇,煙霧瀰漫中,聽到他溫和的聲音,“你早晚有一天會知道,我不僅僅會做表面功夫。”
我對你的心,一樣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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