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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悅精心打扮了一番,她穿著黑色的抹胸晚禮服,秀髮高挽,發間彆著一枚珍珠的髮卡,簡單中不失大氣,大氣中又透著高貴。
她包下了京城那家有名的西餐廳。
曲文川進來的時候,有片刻的恍神。
裝修高雅的餐廳裡,流淌著優美動聽的致艾麗絲,黑衣黑髮的年輕女人坐在鋼琴前,認真的彈奏。
最中間的那張餐桌上,放著一份精美的白巧克力蛋糕,蛋糕旁,放著一枝紫玫瑰。
紫玫瑰的花語,是珍貴的人。
他是她最珍貴的人嗎?
曲文川走過去,拾起那枝玫瑰,放在鼻端輕嗅了嗅,視線卻落在那一處美背上。
她還在專注的彈奏,似乎並不知道他的到來。時而鵝頸輕抬,時而微低臻首,流暢優美的旋律自她美好的指尖流瀉。
直到一曲結束,空氣靜了靜,她才起了身。
明豔如玉的臉轉過來,她漂亮的眼笑呤呤的,“生日快樂。”
她向他走過來,娉婷的身形,黑色的裙襬,像美麗而優雅的黑色玫瑰。
曲文川漂亮的眼,含著欣喜與驚訝看著她,“真是沒有想到。”
他說。
一年前,他和她初識,他用儘心機,想要騙得佳人在側,花錢雇人去誣陷她,他們鬨到醫院的時候,他又裝好人,當場拆穿那些人的拙劣伎倆,騙得她上他的車。
不巧的是,顧遇來了,他當著她的面拆穿了他。
而那天,是他的生日。
晃眼一年,她竟然記得這個日子,眼巴巴萬裡迢迢地回來,給他過生日。
隻為他而來。
曲文川牽住她的手,薄熱的唇,落在她光潔的額上,輕輕貼住,沒有吻,就是那麼貼了一下,而後,他攜著她翩翩起舞。
顧氏醫院
“怎麼那麼不小心,下台階,把骨頭都扭斷。”頎長的身形站在床邊,手裡捧著女人的x光片,眉眼深深中透著一絲無奈。
陳雪莉輕輕咬了咬嘴唇,卻偏過頭去,從顧遇的方向,可以看見她側過去的眼睛,泛出了紅。
顧遇擰眉,“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沒有人欺負我。”
陳雪莉手捂著嘴,偏著頭,眼淚卻開始簌簌地往下掉。
顧遇眉心沉了沉,手機在震動,他接起。
不知裡面的人說了什麼,他瞬間,呼氣都變得粗沉。而後,他一言不發的,將手機揣進兜裡,徑自離開了。
身後,陳雪莉方才側過頭來,看到男人徑自離開的背影,眼底又慢慢湧出了恨。
“先生,太太在給曲少過生日,就在京城那家有名的西餐廳。”
電話裡的人說。
顧遇坐在車子裡,英俊的臉,早沒了剛才的溫度,變得青白駭人。原來她突然回來,是為了給曲文川過生日的。
他都還沒有這個待遇。
小北一邊開著車子一邊,從後視鏡看了看後面的男人,瞬間大氣都不敢喘的那種。
總算到了那家西餐廳,顧遇拉開車門徑自下車走了進去。
“先生,餐廳今天不營業。”門口的侍者攔住了他。
顧遇俊眼微眯,出口卻極度陰鷙,“不營業裡面是什麼!”
隔著一道玻璃門,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裡面共舞的兩人。
曲文川一身白色西裝,帥氣得像一道光,溫悅一身黑色精緻禮服,漂亮溫婉,男的高大,女的嬌小,那種搭配感、協調感,還有男人嘴角的溫情脈脈,女人眼睛裡的嫵媚動人,顧遇感到自己快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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