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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曼君閉了閉眼,陳冰玉,今兒算是你嬴了!
她一把拉開車門,身子鑽了出來,司機見狀趕緊跟著。
溫悅看見於曼君的時候,隻是諷刺地勾了下唇角,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曲文皓是磕頭了,但這不是放過於曼君的理由。
於曼君沒說話,隻是臉上白的厲害,她在陳冰玉的墳前慢慢跪下來,看著墓碑上,那張印在她記憶裡,被她恨了許多年的臉,她狠狠地咬牙:陳冰玉,我不會認輸的!
她身形慢慢彎下去,腦袋快到地面時,她閉了眼,緊緊地閉著,嘴唇咬的快要出血,四個頭磕了。每磕一個頭,都像有人拿刀子在剜她的心。
溫悅面無表情地看著,嘴角的諷刺始終翹著,直到於曼君磕完了,要站起來,她才說:“二太太還沒有向我母親道歉。”
於曼君額角的青筋就突出來了,指骨根根泛白,眼中恨意洶湧,不瞭解的人,還以為,别人在故意刁難她,而不是,她所做的事,有多麼違背公序良俗。
“你别欺人太甚!”於曼君咬牙切齒地說。
溫悅冷笑,“試問,如果二太太您仙逝了,有人去把你的墳給挖了,曲小爺會不會押著那人去您墳上磕頭帶道歉呢?”ωWω.Mqxδ㈧.CǒΜ
於曼君氣的,“你!”
溫悅譏誚的勾了下唇,眼中清涼。
曲文皓扯了於曼君的衣服一下:“老太太,您就道個歉吧!死者為大,何況確實是您不對。”
於曼君便又捏緊了手指,磕頭了,還要再道歉說她錯了,她又怎麼咽得下這樣的委屈。
曲文皓朝著公路上看了一眼,“您快磕吧,爺爺在那兒看著呢!您也不想回不去曲家不是?”
曲文皓知道,也就這一條兒,可以讓她驕傲的母親低頭了。
於曼君無聲地咬了唇,手指捏的快要掐出血來,眼中迸出火星子,卻最終還是轉過頭去,對著墓碑開了口:“對不起,我以後再不會來動你的墓地。”
說完,她便起了身,匆匆地走了。
曲文皓也起了身,跟著離開。
溫悅鬆了一口氣,眼梢一斜,剛好就看到馬路上,兩輛黑色轎車,於曼君和曲文皓母子上了前面的一輛,後面一輛貼膜很深,看不清裡面。
但想必是曲老爺的座駕了。
車子裡,曲老爺子看著於曼君在幕碑前跪下去,便歎了一口氣,這都多少年了,怎麼還能因著一個死了的人,讓所有的人都不安生呢?
陳冰玉呀,别怪我心狠,你也總會有一些不想面對的事兒不是?
……
馬路上,兩輛車子相繼掉頭開走了,溫悅收回視線,溫悅轉身面朝著墓碑跪下來,“媽,是女兒不好,沒有能讓您在地下安眠,女兒給您磕頭了。”
她額頭沾地,連著磕了好幾個響頭。額頭都磕的腫了,溫齊良心疼的拉了她一把,“行了,起來,這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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