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悅從沒想過去找,她隻是想知道,母親和曲明洋於曼君之間,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關係。
“糖糖的事情,你打算怎麼做?孩子不能總在那頭兒呆著,你也不能總被顧遇拿捏著。”
溫齊良歎了口氣。
溫悅心頭又是緊了幾分,是啊,她該怎麼做!
“爸,我走了。”她起了身。
溫齊良有些擔憂的目光送著她離開。
溫悅一路心事沉沉的開著車子,不知不覺地就到了警局門外,她對著那處威嚴之地,深吸了一口氣,拿緊手包,下了車。
還沒有進得警局大門,裡面就出來一人,直接將她堵在了門口,“你來這兒做什麼!”
顧遇微微蹙了眉,神情溫溫淡淡。
溫悅猝不及防的跟他走了個碰臉,心頭就當時一突。
“不乾什麼。”
她移開視線,不看他的眼睛。
顧遇心底疑竇叢生,他溫淡的眼睛眯出一絲危險的意味,“不乾什麼,你跑警局來!”
溫悅就笑了笑,“顧先生不是也在警局?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來嗎?”
她斜著一雙美目,歪頭睨著他。
顧遇平靜的注視著她,沉默了一下才開口:“我有一點兒私事。”
溫悅挑眉,“那到是巧了,我也是私事,我來找徐豆豆。”
徐豆豆就是這裡的民警。
顧遇不知是信了沒有,睨向她的眼睛裡有一種淡淡的意味。
“徐豆豆他出差了。”
他說。
溫悅心頭靜了那麼一刻,“那算了。”
她轉身便走了。
顧遇一直看著她苗條的背影上了車,白色奧迪開走,他才上了小北開來的車子,一直奔了郊外。
一座毫不起眼的民房,內裡裝修也很樸素,女傭點著了火鍋,桌邊的男子對著進來的人做了個請坐的手勢,顧遇坐了過去。
青蜂如被砂砬磨過的聲音緩緩滑過耳膜,“今天是特意過來向顧先生陪罪的,顧先生,我可是把頭拴在褲腰帶上過來的喲!”
顧遇微微勾了勾唇,“青蜂賠禮的方式到真是特别啊!”
青蜂一頓,繼而笑開,“聽說,顧太把送給她的那塊原石贈給了趙小姐,”他搖搖頭,“顧太還真是,放著那麼值錢的東西,留著自己用不是更好?”
顧遇眼底不知閃過什麼樣的意味人,他沒做言語。
青蜂又一身慵懶地道:“聽說,趙小姐和宋小姐還因為你打起來了,就因為,顧先生更愛誰的問題,那兩個女人打的不可開交。”
顧遇表情寡淡,“是嘛。”
青蜂雙肘拄在餐桌上,面具後面的眼睛别有意味,“顧先生到底更疼哪個呢?”
“連我這個旁乾的人都想知道了。”
顧遇微微抿唇,修長手指搖曳著杯中酒液,一時並沒有言聲。
青蜂的助手卻進來了,他附在青蜂耳邊說了句什麼,青蜂臉色一變。就在剛剛,他們的人,差點兒被警方抓了。
“顧先生,能解釋一下嗎?”
青蜂面具下的眼睛多了一分陰狠。這次的行動,他知,他知。
顧遇輕輕笑了一下,清亮的眼中,也同樣浮出一抹危險,他捏緊了酒杯,“青蜂,别試探我!”
青蜂就一頓。
……
趙顏緋帶著一塊原石去了世珍珠寶,兩塊原石,她準備賣一塊,另一塊做成全套的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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