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悅知道他在想什麼,笑道:“是不是真跡,你們可以請專業人士驗一下。”
“什麼真跡,爺瞧瞧?”
忽然就傳來一道吊了啷噹的男音,溫悅眉毛跳了跳,曲文川大手已經拿走了那副畫作。
大堂經理立刻換上一副恭敬客氣的神情,“小少爺。”
這家典當行是曲家的產業,還真是巧得很。
曲文川應了一聲,漂亮的眼睛在那副畫上上下睞了一遍,“仿得挺真呢!”
溫悅:……
“這是真跡好不好?”
溫悅給了他一記白眼,揚手要把那畫拿回來,曲文川手一縮,一副痞子的樣子,“給爺笑一個,這畫爺收了!”
溫悅給他一個更大的白眼。
曲文川也不以為意,一低頭,看到了溫悅身邊的小尾巴,便把那畫放下,彎下身形,手指戳戳糖糖的小臉,“小尾巴,你叫什麼名字?”
糖糖鼓鼓小嘴,有些生氣,“我不叫小尾巴,我有名字,我叫糖糖。”這個叔叔眼睛挺大的卻不好使,她明明是個小姑娘,卻說她是小尾巴。
曲文川撲哧的笑了,“行,叫糖糖是吧?叔叔記住了,叔叔下次給你帶糖吃!”
漂亮的眼睛又向著那幅畫描了一眼,目中也多了幾分疑惑,陳冰玉,那位隱退多年的女畫家,她怎麼會有她的畫作?
“還愣著乾什麼,别讓爺的女人等太久了!”曲文川沒什麼好脾氣。
溫悅眉心又跳了跳,這少爺說話,還真是讓人難受。
大堂經理這個悔呀,早知道這女人是小少爺的人,他說什麼也不會開口就說人家贗品。
趕緊應道:“好的,隻是專家鑒定需要時間,您看是現在等一下,還是稍後這位小姐再過來。”
曲文川:“等著!”
一個小時後,三名專家給出了肯定的答覆,是陳冰玉的真跡,但是太不可思議了。
“這位小姐,能告訴我,這畫是哪裡來的嗎?或者,您有陳女士的訊息?”
戴眼鏡的專家,曾經是陳冰玉的粉絲,家裡就收藏著陳冰玉一副畫,不過可惜,那位女畫家早就消失在人海,難覓蹤跡。
溫悅笑笑,“祖傳的。”
專家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露出了滿臉的吃驚。溫悅卻已跟經理提了條件,“可能幾年之內,我都沒有資本贖回這個東西,但我允許你們出借、展覽,用於各種賺錢的途徑,但是不能售賣,陳女士的畫,應該還是很有收藏和經濟價值的。”
“那是自然。”大堂經理笑眯眯的,態度與初見時三百六十五度的大轉彎。
曲文川手拂著下巴,若有所思,家裡那位,不就是陳冰玉的仰慕者嗎?
“照溫小姐說的,把合同寫了!”
曲文川吩咐。
大堂經理不敢違逆,趕緊照做。
“小少爺,二先生讓您上去一趟。”樓上下來一個穿黑衣的男子,曲文川有點兒不樂意,回頭看了一眼溫悅,便眯起漂亮的眼睛,把那顆帥帥的腦袋湊過去,”我先上去,回頭一起吃飯。“
他說完,對她玩味的眨眨眼睛,便轉身上樓去了,背影英姿挺拔,卻透著一種吊了啷噹勁兒。
溫悅臉頰抽了抽,這姓曲的還真是像病毒,無孔不入,哪哪兒都可以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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