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笑啊!
曲文川躺下,心頭仍然感到無比的嘲弄。
溫悅輾轉著,到了天亮,她以為曲文川會過來的,但是沒有,她從病房出來,想去找醫生問問,她這傷要什麼時候能好,才出來就開始咳嗽,她用手掩著嘴,咳嗽完了,抬頭,便見到了曲明洋,他站在一間病房的門口,像在等待著病房裡面的人出來。
她看向他的時候,他正好轉過身來,四目相視,曲明洋點點頭,“顧太。”
如此,便沒有别的話了。
溫悅也回了一句:“曲二先生。”然後顧自走了過去。
曲明洋卻不由自主地轉動了目光,目送那道身著病號服的身影離開。
這時,曲明洋對著的那間病房裡又出來一箇中年端莊的女人,於曼君,她穿著黑絲絨的裙子,雖然四十歲的年紀,身材卻保持得很纖細。
她見曲明洋注視著溫悅離開的方向,哧的就樂了,“曲二先生要不要我幫你把她叫過來,以慰你相思之苦啊?”
曲明洋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無法理喻!”
他冷冷地說了一句,便轉身走了。
於曼君的嘴角勾出譏誚,病房裡,於曼君生病的弟弟問了一句:“姐,怎麼了?”
於曼君冷笑,“還不是看見了那個人的女兒!”
她輕誚開口,卻也邁開步子,往電梯那邊走去。
經過醫生辦公室的時候,曲明洋還是忍不住望了一眼,他看到了那個纖瘦的影子,她站在那裡,在和一名醫生說話,似乎在問什麼時候能出院,他的視線就落在那似曾相識的背影上,微微一頓。
“這麼惦著,還不過去?”
身後響起譏誚的聲音,於曼君已經走過來,她在曲明洋身後推了一把,“去呀!說不定,她正等著你呢!這背影都這麼像,嘖嘖,連我看著,都想起她呢!”
曲明洋被推了一把,一下子回了神智,他不悅的扭頭,陰鷙的目光瞪著他的妻子,“你不要太過分!”
於曼君挑挑眉,“我過分,我過什麼分了呀?曲二先生念著舊愛,相思成災,我這個當太太的,不應該成全你嗎?”
曲明洋陰鷙的眼盯著她,足足有那麼幾十秒,才壓製住自己的情緒,他拔腿進了電梯。
於曼君沒有跟著他一起進去,她抱胸看著他,眼睛裡滿是諷刺。直到另一部電梯打開,她冷誚的哼了一聲邁了進去。
溫悅從醫生辦公室那邊回來,就看到了正急急忙忙往病房走的溫齊良。
“爸?”
她喚。
溫齊良立刻停住腳步,無限擔心的看向她,“你這孩子,怎麼還把家給點了,燒到哪兒沒有?”
溫齊良這幾天都在老家,親戚告訴他,老家的房子漏雨了,他回去,是找人翻修房子的,工人乾活,他監工,這一晃,就去了這麼多天。
昨天回來,今天一早就去了溫悅的寓所,結果才到樓下,就聽說了五樓那戶人家著火的事,說是房子的主人現在還在醫院呢!
他當時就打電話給顧遇,顧遇告訴了他,溫悅所在的醫院和病房號,溫齊良當時就把他罵了,“姓顧的,你這個不人揍的東西,一準兒是你叫人放的火,想燒死溫悅和那個姓趙的雙宿雙飛是不是?”
顧遇當時正用早餐,就被溫齊良這話給噎的差點兒翻白眼,當時飯也吃不下了,真後悔告訴他溫悅的醫院和病房號了,早知會平白挨這麼一頓罵,就讓那老傢夥自個找去!ωWω.Mqxδ㈧.CǒΜ
溫齊良把顧遇罵了一頓,就把電話掛了,匆匆去了第二醫院,然後就在走廊裡,和溫悅碰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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