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身邊的小弟就拿出一個藥丸樣的東西,捏住她的下巴,她瘋狂掙紮,可是沒有用,他們把那藥丸送到了她嘴裡,強迫她嚥了,她又驚又怒大喊大叫,想吐可是吐不出來。
溫悅出了一身的冷汗,一骨碌就從床上坐起來了,做毒品生意嗎?他怎麼能做這種缺德八輩祖宗的事兒!
溫悅睡不著了,夢裡的情景像一條毒蛇攀爬在她的胸口,她想起顧遇說過的話,他說,他曾無故捲入一場毒品交易,現在看來,不是無故,他就是在做毒品生意吧!
溫悅這一下,心臟就咯噔咯噔的,她捂著心口去了客廳,想著在陽台處透口氣,心裡可能會舒服一些。
她就匆匆地去了陽台,打從那天顧遇從這兒鑽進來後,溫悅每天出門和臨睡前,都會仔細檢查窗子是否鎖死,她抬手去開窗鎖,想開窗子透透氣,視線卻在看到樓下停著的車子時頓住。
他沒走嗎?
溫悅嘴角有點兒發僵,神情也是難以置信。
顧遇吸著一根菸,一點菸火在他的指間明滅,春日的夜裡,夜涼如水,坐在車子裡這麼半宿,他的指間也是快沒了知覺。就這麼不知吸了幾根菸,他不經意地朝外一抬眼,就看到了五樓窗子處的黑影。
屋子裡沒有開燈,但今夜的月光很亮,她的身影便在窗子前映出來。他就那麼看著她,目光漸漸深邃。
許是感覺到了什麼,溫悅全身激靈一下,像被電到,她慌忙就轉了身,頭都不回地回臥室去了。
剛剛,他好像也在看她。
窗前的身影消失了,夜色下,顧遇的眼睛眨了眨,視線收回,他把吸了半截的香菸碾息,啟動車子離開。
溫悅翻來覆去了好久才睡著,天亮時,她看到自己臉色很差,一連兩個晚上沒好好睡覺了,可不沒有好氣色。
把糖糖送到溫齊良那兒,溫悅坐在車子裡手掌拍著方向盤,像在決定做一件很重大的事情,良久,她去了顧氏醫院,就把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顧遇車子的斜對面,在那兒等著他出來。
臨近中午,顧遇從電梯裡出來了,他頎長身形大步流星走向顧院長的專用車位,拉開車門,坐進去,賓利緩緩開走。
溫悅待賓利開出一段距離,才啟動車子,跟上。她今天開的是租車行租來的一輛大眾,為了不被他發現,她也算費了一番功夫了。
溫悅的車子不遠不近的跟著顧遇去了金頂王宮。
顧遇下了車,便直接進去了,溫悅停車時費了一番功夫,就耽誤這麼一會兒,她進去時,便找不到顧遇的影子了了。她站在那裡眸光四顧。
對面的觀光電梯裡一道筆挺的身影隨著電梯的上升慢慢升高。顧遇一低頭,就看到了大廳中多出來的身影。
她穿著包裹很嚴的長裙,臉上戴著墨鏡,但那身形,和下頜姣好的弧度還是出賣了她,顧遇一眼就認出了他的妻子。
他濃眉一凜,在她尚未想起抬頭看的時候,轉過身去,按了下一層的按扭,電梯門打開時,他邁了出去。
“顧先生。”
電梯邊站立的侍者對著他彎下身形,顧遇淡淡地開口,低聲交待了一句什麼,那人回了兩個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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