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文川眉心糾結著看著他的小表弟,這小子打從離開曲公館,嘴就沒閒著,罵天罵地,罵老子。
“忍著吧!”他硬邦邦地回了一句,出來這一個上午了,傷處疼的好像重了,他抬手在傷處摸了一把,指尖便沾染了血。
他吸氣,起了身。
“不管怎樣,以後我的事你不準再插手了,我愛她,可不代表我願意讓你用下三濫的方法對她,那是對她的侮辱,明白嗎?”
那盒套子,就是對溫悅最大的侮辱。
曲文川說完,便徑自離開了。
曲文皓不以為意地哼了一聲,愛她,不應該想著占有她嗎?難道在家等著,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反正,他是不信那個理。
“曲少,你不舒服嗎?”
曲文川的助理就站在外面,見他面色發白的從裡面出來,一隻手還覆在傷處,便擔心地問。
“繃開了。”曲文川吸了口涼氣。
助理頓時眸光一緊。
重新處理了傷口,曲文川被醫生警告臥床休養。曲文川嘴上應了,心裡並沒太當回事,成天躺在床上,當他是殘廢嗎?
助理開車載著他回了公館,老遠的,顧遇就看到院子門口多了輛車子。認出那是誰的,他眉宇間便染上了一層陰鷙。
“曲少,是歐陽小姐。”
助理說。
曲文川沒理會,車子停下,助理過來開車門,他鑽了出去,重新包紮過傷口的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他的車子裡,常年有一套備用衣物。
看到那道挺拔的身影從車上下來時,歐陽明蘭推開車門,向著他走過來,到了近前撲通就跪下了。
“曲少,請求你放過歐陽氏一馬,一人做事一人當,事情是我做的,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但請不要連累歐陽氏好嗎?”夢琪ノ亅丶哾蛧
她仰頭,向著高高大大的他,帶了懇求。
曲文川低眸,俾倪著她,唇角桀驁的揚起,“你有什麼資格來跟我談條件,拋去歐陽氏,你又算幾?你又憑什麼把自己摘出來!”他絲毫沒理會歐陽明蘭還跪在地上,身形繞過歐陽明蘭便顧自走了。
歐陽明蘭跪著轉身,手裡忽然就多了一把水果刀,助理眼中當時一震。
歐陽明蘭手臂在顫抖,“曲少,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死在這兒!”
她話落,水果刀在手腕上狠狠一劃,當時血流如注。
曲文川身形一頓,他回頭,漂亮的眼睛裡有驚有怒,但想藉此來引起他的憐憫,她是想錯了。
曲文川隻譏誚的勾了下唇,“歐陽小姐也是黔驢技窮了,自殺的戲碼都上演了,不過我曲文川向來軟硬不吃,你今兒就是死在這兒,我也還是不會收回我的決定!”
他轉身徑自進屋去了。
歐陽明蘭已經疼的手捂著腕子說不出話來了,原來割腕可以這麼疼,她緊緊的攥著腕子,疼的身子佝僂在地上。
鮮紅的血從她的手指縫流下來,嘀嘀嗒嗒地往地上滴。
助理一看,總不能讓歐陽明蘭死在這兒,這女人,實在招人膈應,意然算計起曲少來了。助理跟了曲文川多年,是他身邊最信任的人,也打心眼裡維護曲文川。
他看著歐陽明蘭長氣,可也不能看著她死在這兒,那樣曲少就說不清了。
他連忙打了急救電話。救護車開來,把歐陽明蘭扶到車上,他才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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