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悅拾起睡衣套上,去了衛生間。
外面
顧遇站在走廊上吸了一根菸,琢磨著時間差不多了,才推門進屋,溫悅坐在妝台前,細心的往眼睛下面撲粉,一夜過去,她的黑眼圈很嚴重,眼睛也有些發腫,不得不用化妝品來遮掩。
顧遇就站在不遠處,倚著櫃子看著,也許是妝容的效果,她看起來特别冷豔。
床頭櫃上的飯還在,看起來沒吃一口。他皺皺眉。
溫悅起了身,再一次確認鏡子裡的人妝容沒有問題,才轉過身來,視線對上顧遇的,她就那麼看著他。
顧遇彎了彎唇,“一會兒先去吃飯,吃完飯再去曲公館。”
溫悅目光如冷芒,盯了他一眼,徑自走了,沒聽見他的話一樣。
顧遇:……
他收起彎著的大長腿,邁步跟上。
到門口時,溫悅忽然回身:“别跟著我!”
似有冰芒利仞劈面刺過來,顧遇倏然停住腳步。
而溫悅已經拉開房門徑自走了。
顧遇遲疑了一刻,估摸著她應該走出去幾米遠了,才打開房門,溫悅已經站在電梯前了。側面的身體線條在緊身裙的加持下,越發顯得凹凸有致。顧遇眼前便依稀浮現昨夜的情景,他唇角微不可查的一彎。
電梯門打開,溫悅邁了進去。
顧遇走了步梯。
他一路小跑著下去,電梯在一樓大廳處停下時,顧遇也到了一樓。溫悅目不斜視地從顧遇眼前走了過去,顧遇拔腿跟上。
曲家的車子就停在外面,溫悅坐了進去,顧遇從另一面上車。他溫潤的目光不時地會睞向她,她一張臉,始終冷若冰霜。
很快,到了曲明洋的公館。
人還沒進去,便聽見了裡面傳來的慘叫。溫悅眉心跳了跳,顧遇冷冷勾唇。
曲公館的大廳裡,傭人們大氣不敢出,他們不明白,懲罰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怎麼又開始了!
曲文皓上身赤裸,半個小時前被抽出來的傷痕還未來得上藥,便又被他的父親叫人從臥室裡給拖了出來。曲明洋的鞭子再度揮起時,曲文皓才知道,原來剛剛那三鞭子,不過是熱身,真正的懲罰還沒開始呢!
他抱住凳子的扶手,咬著牙,不時隨著鞭子狠狠落在身上的聲音,發出慘叫。
“二先生,顧先生顧太到了”
管家過來稟。
曲文皓趴在那兒,耳根就頓時一驚,他的好父親竟然叫了姓顧的人渣,和姓溫的賤女來圍觀他被抽鞭子嗎?
真是士可殺不可辱!
一想到那兩人臉上可能出現的得意勁兒,他就想跳起來,把鞭子從他老子手裡給奪過來,真是沒見過這麼侮辱人的。
“夠了!我還是你兒子嘛!你幫著别人來侮辱我!”曲文皓真的跳了起來。
曲明洋怔了怔,頓時心火更旺,手執鞭柄指著他,“侮辱?你小子做的那是人事兒嗎?第一次你把人家脫了衣服扔你小哥屋裡去,昨兒又把人從機場掠來,我今兒若不好好教育教育你,你小子還不定會做出什麼來!”
曲明洋手臂狠狠一揚,這一鞭子揮的更是沒留絲毫餘地,曲文皓當時被抽得一把抱住凳子扶手。
溫悅一進來,就看到曲文皓被抽趴下那一幕,眉心就跳了跳,她來是想看曲明洋怎麼教訓曲文皓的,但是這樣血腥的畫面闖進眼睛,她還是覺得有點兒不舒服。
轉而又想,曲文皓這兔崽子,就得多抽幾下,抽他個半死,才解恨。一想起他把她推到曲文川的病房,又丟進去一盒小雨傘,還說什麼,小哥你今兒可别放了她,想做什麼就做。
溫悅一想起那讓她尷尬得想一頭撞死的情景,就想曲明洋抽死這貨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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