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明洋手裡的鞭子就揚起來了。
“我打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曲明洋一鞭子就揮了出去,鞭梢破空的聲音脆亮,於曼君身上猛地一顫,她想攔著,但想著給曲文皓點兒教訓也好,隻是兩鞭子下去,她就受不住了。
“曲明洋你住手!你想打死他嗎?!”
曲文皓光著上身,後背被抽出兩道帶著血絲的紅凜子,他臉色很難看,鞭子抽在身上雖疼,但他認為這頓鞭子的侮辱性遠比疼痛明顯多了。
他咬著牙,額頭青筋都突起來,卻一聲不吭。
曲明洋冷笑,捏著鞭子的手都在發抖,“打死他?我還就想打死他!這渾賬做的那是人事兒嗎?現在不打死他,我曲家的臉面遲早被他給丟光咯!”
他是不知道,曲文皓還往曲文川的病房裡扔了一盒杜蕾絲呢,要是知道了,下手會比這還狠。
曲明洋第三鞭高高揚起,狠狠揮下去,又是一鞭重重落在曲文皓脊背上,這一鞭,皮肉翻開。
於曼君當時大叫了一聲,“不!”
她衝過去抱住曲明洋的手臂,“曲明洋,你要打他你先打我!”
曲明洋側眸,清雅的眸子戾氣滾滾,“都是你慣的他!”
他想把於曼君甩開,於曼君卻抱著他的手臂死死的不鬆手,“對,都是我慣的,兒子長這麼大,你儘過幾天父親的責任啊你!你也不想想,你一天到晚腦子裡想的是誰,你管過兒子嗎?現在來責怪我,你早乾什麼去啦!
於曼君心裡的恨意像找到了突破口,突突地冒出來。
曲明洋渾身就一僵,眸子變得晦暗不明,他就那麼盯了於曼君一眼,手指一鬆,鞭子落地,於曼君抱著他手臂的力道同時鬆開,曲明洋一身憤憤地走了。
於曼君眼睛很紅,又疼又恨地盯著她趴在地上的兒子,她走過去,蹲下,捏住曲文皓的下巴,揮手就是一個耳光,“成天到晚的,你都在乾什麼你!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兒子!”
曲文皓臉上火燒火燎的,又留下五個指印,他的臉被打得偏向一旁,同時嘶了一聲。
果真呢,沒人理時候沒人理,理他的時候,就是混合雙打。
另一邊
曲文川盯著溫悅離開的方向,漂亮的眼中湧起滾滾戾氣,他能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一定發生了什麼。
他打電話叫來助理,“你查一下,這幾天發生過什麼,尤其,那個歐陽明蘭!”
溫悅不會平白無故提到歐陽明蘭,那個女人,她一定做了什麼。那樣才不枉了,她被安排到美國來的目的。
曲老爺子沒有直接往歐陽氏注資,而是直接安排了個項目給歐陽氏,背靠著曲氏這個大靠山,歐陽氏想不翻身都難。
而歐陽明蘭就是歐陽家順應曲老爺子的意思派過來和曲氏對接的人。
助理辦事很有效率,很快將歐陽明蘭過去幾天內的行程都拿給了曲文川,曲文川看到,歐陽明蘭曾幾次出現在他病房外面。最後一次,她在那兒打電話,不知都說了什麼,看起來神情嬌羞,而在她不遠處,便站著捧著鮮花的溫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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