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剛好,秦笙的朋友也到了,沈鬱書直接拾起他朋友面前的酒杯,把裡面的液體朝著秦笙潑過去,“秦少嘴巴這麼欠,是上次教訓得輕了吧!”
沈鬱書清淩淩的眼沒有怒意,隻有淡嘲。
秦笙被兜頭潑了一臉的酒水,容顏很是狼狽,一張臉青青紅紅的,他狠狠地盯著沈鬱書,那一刻,想把這丫頭的皮給扒了。
真是給了她膽了,竟然敢這麼地對他秦公子。
溫悅也是被眼前所見小小的驚了一下,這秦笙的嘴原來這麼欠,這一杯酒吃的還當真是不冤。
她起身到了秦笙面前,“秦少這嘴是吃了豬糞了吧?不然怎麼這麼臭!”
秦笙:……
“小書,我們别跟他一般見識,走吧。”
溫悅拉了沈鬱書離開。
秦笙對面的朋友早就被這一幕看得呆了,此刻忙抽出幾張紙巾給秦笙,“快擦擦!哎喲,這姑娘誰家的,還真是個潑婦!”
“沈家的。”
秦笙一邊接過紙巾擦著臉一邊說。
朋友:“沈家的?那位大小姐?”
沈家的二小姐沈明豔,名聲在外的,沒人不認識,反倒是那位大小姐,深居簡出的,鮮少有人知。
“嗯。”秦笙很沒好氣。
這邊
溫悅拉著沈鬱書坐下,她讓服務生把秦笙的“缺心少肺”端下去,又勸了她幾句:“行了,别跟腦子缺根筋的一般見識,來,吃飯吧。”
另一邊,秦笙點了一根菸,被兜頭潑了這麼一臉一身,心裡慪得難受,偏他一大老爺們,還不能真跟一個女人動手。
他兀自鬱悶得不得了,朋友笑道:“要不然這樣,金頂王宮那邊來了幾個鮮嫩的,我們去瞧瞧?”
秦笙便將香菸碾了,起身跟著那朋友一起離開了。
沈鬱書並不想關注那邊的動靜,可還是聽見了秦笙朋友的聲音,她當時勾了勾唇角,這男人,果真都是狗改不了吃屎。
餐後,溫悅又陪著沈鬱書去逛了逛裝修公司,看了幾個設計方案,傍晚才和沈鬱書分開。
上車前,她打電話給溫齊良,那邊沒接,溫悅正擔心著,溫齊良就回了電話過來。
“在大望路呢,出了點兒事。”溫齊良分享了位置資訊給溫悅,溫悅的心猛地一提。
“怎麼著,還想訛一把?”
溫齊良手機一掛斷,便聽到黎明珠諷刺的聲音。她雙臂抱了胸,站在黑色奔馳的後門處,滿臉不屑開口。
溫齊良的自行車倒在地上,是被黎明珠開車門時給拍的。
當時溫齊良正帶著糖糖在街邊上騎著車子,春日裡風光正好,爺孫倆一邊騎著車子,一邊說話。顧家的車子忽然停下,黎明珠下車的時候沒看人,直接推了車門,剛好溫齊良的車子騎到那兒,就被拍到了,溫齊良車子騎得慢,車門拍在身上,他仍然用腿支住了車子,後面還有個小人兒呢!如果他不支住車子,祖孫倆都會摔得很慘。
“我說你怎麼開的門!不知道看人啊!”溫齊良惱火地問,話說完了,才發現那人是黎明珠。
黎明珠眼睛裡盛滿了鄙夷不屑,“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們。是阿遇給的錢還不夠嗎?還想著碰我的瓷!”
“你……”
溫齊良氣得差點兒說不出話來,心說,怪不得顧遇渣得沒法,原來他老孃就不是什麼好鳥。
“行了,我還是打110,讓警察來評這個理吧!”
溫齊良懶得理會黎明珠,而且她還帶著糖糖呢,也不能在這兒跟這女人胡攪蠻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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