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的事,嗯?!”
男人黑眸危險的一眯。
溫悅心臟跟著一抖,“第……第一次。”
實在是這男人一發起怒來,就會在床上收拾她,而且沒完沒了,花樣百出,每次都將她折騰得死了一回似的。
“說!”
男人的手穿過她的衣料捏住她的臀肉。
溫悅吃痛,“昨天!”
男人的手又掐緊。
“上……上個月。”
臀上的力道鬆開了,溫悅鬆了一口氣,卻不料,男人的大掌揚起,啪的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就是剛剛被捏過的地方。
溫悅啊嗚一聲被這一巴掌拍得跳起來。
顧遇卻已經鬆開她,進了衛生間。很快,浴室裡傳來水聲,男人在洗澡了,溫悅捂著屁屁對著衛生間腹誹了男人的十八代祖宗,然後溜了。
死女人,上個月就開始坑害他,怪不得他這段時間覺得牙刷廢得太快。才用兩三天,齒毛就變了形,他還以為是他牙齒的事兒。
顧遇將牙刷連同牙缸一起扔進了衛生間的垃圾桶,還有被溫悅擦過馬桶的毛巾,一同塞了進去。
洗完澡出來,換上睡衣,他習慣性的去推兒童房的門。沒有推動,他便知道,這是又被反鎖了。他耳朵貼著門板細細地聽了聽,隱約能聽見裡面的淺淺的呼息聲,想來是睡了。
顧遇頎長的身影又進了書房,他還有郵件等著處理……
沈鬱書是打車回沈家大宅的,沒有車子響,裡面的人便不知道她回來了。
沈如世看到客廳地板上的東西,他彎身拾起來,“這什麼?”
說話的同時,他也看見了那東西上面的字,當時一張臉就冷了下來。
陳芳扶著肚子走過來,“什麼?”
看到那精緻的塑料包上“杜蕾絲”三個字時,陳芳心頭一慌,半個小時前,沈明豔回來,從這兒掏過手機,這東西想是那時候掉出來的。
這個不讓人省心的丫頭!
打從車震門後,沈明豔就被沈如世禁了足,但她並非真的不出去,隻不過她有個好母親幫她瞞著而已。夢琪ノ亅丶哾蛧
“是……小書的吧,必竟,她跟王家二公子也談了那麼久了,有那種事很正常,而且……金頂王宮,什麼事情都有的,她在那兒那麼久,耳濡目染的……”陳芳低低的聲音,有些難為情似的開口。
“世哥,你也别太在意了,我把這東西悄悄給她放回去吧,她一準兒還不知道呢,就别讓孩子難堪了。”
陳芳說話溫溫柔柔的,聽起來完全是為沈鬱書著想,實際上,卻又用一句金頂王宮,一腳將沈鬱書踩進泥坑裡。
沈鬱書走到門口時,剛巧就聽見了陳芳的那番話,當時腳步一頓,眉鋒間儘是諷刺,她不在大宅的那十幾年,陳芳還不定是怎麼編排她的,要不然,怎麼可能,一個當父親的,十幾年都不去看望自己的女兒一眼?
“賤人!”
沈如世忽然罵了一句,手裡的東西狠狠砸在地上。
門口處,沈鬱書心頭刹時如被冰涼的鐵水灌過,這就是她的父親啊,根本不去查一下事情的直相,隻憑著陳芳幾句話,便給她定上了“賤人”的名字。
沈鬱書本想當場揭穿陳芳的謊言的,但卻倏忽間,心灰意冷。她沒有進去,竟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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