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笑!”他低聲恐嚇。
溫悅丟給他一記衛生眼,“顧先生管得太寬了吧!”
溫悅抬手在他胸口一推,纖腰一擺,轉身就走了。
顧遇望著那道窈窕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氣,下一刻拔腿跟過去,迎面有侍者端著酒水過來,溫悅唇角一彎,故意用肩膀撞了侍者一下。侍者手中的托盤沒端穩,裡面的酒水嘩啦一下潑出去。
剛好潑了正走過來的顧遇一身。原本矜貴優雅的男人,煞時一身狼藉,紅的、黃的、白的、藍的、顧遇深色西裝倒是不太明顯,可裡面的白襯衣,那就是五顏六色了。
旁邊看到的人,都驚撥出來,溫悅衝著他挑挑秀眉,轉身就走了。
顧遇一雙黑眸肅氣沉沉,呼吸粗濁,看著那女人離開。
“對不起,先生,對不起!”侍者嚇的臉色煞白。
顧遇拿起旁邊桌上的餐巾布,在身上擦了一把,扔掉,拔腿離開。
溫悅從酒店出來,對著外面深沉的夜色吸了口氣,舒服!
而此時,沈鬱書還在酒店的大廳裡。
她嬌俏的身形筆直地立在那兒,對面,一個珠寶界的年輕男設計師,正笑呤呤地和她交談。
“貝拉小姐,我看過你的作品,在我的認知裡,除了李惟貞前輩,沒有人能和你的作品媲美。”
貝拉縴細的手指擎著杯子,勾了勾唇,“陳先生過獎了。”
這時,一個十七八歲,打扮得文文靜靜的女孩兒走到秦笙面前,一臉純真的喚了一聲:“秦哥哥!”
秦笙看著這個長相有些熟悉的女孩兒蹙眉,“你是吳家的?”
吳敏眨眨眼睛,“是的呢,我哥是吳言,我是他最小的妹妹?”
吳言是秦笙的朋友,而他本家妹妹一大堆。
秦笙便點點頭,“行,記住了。”
他這一句,便沒有再寒喧下去的意思,吳敏卻怯怯地問道:“聽我哥哥說,秦哥哥能跳很好的探戈,能教教我嗎?”
吳敏臉上的純真簡直太濃了,濃的一看就是裝出來的。
而且,秦笙什麼時候有那個閒功夫教别人跳舞,可是他眼梢一掃,看到了不遠處和男子交談的貝拉,便笑了笑,“好啊。”
秦笙生了一雙桃花眼,不笑的時候也似有三分笑,笑起來便是璀璨灼灼,會燒得人心上生花。
吳敏當時心跳就一滯,一臉純真的讓秦笙牽著手進了舞池。
從貝拉的方向,可以看到秦笙教得很認真,很有耐心,女孩沒站穩,一下子跌進男人懷裡,被秦笙牢牢抱住。
貝拉目光裡湧現出一絲涼意,她目光停留在那邊十秒,便移開了。怎麼看,都能看出來,女孩兒是故意摔到他懷裡去的,這果然,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貝拉覺得索然無味,跟對面的男子點點頭,便徑直離開了。
而身後,秦笙眼看著那道俏麗的身影離開,他也推開了吳敏,剛才還柔情滿滿的桃花眼全是疏冷,“吳小姐累了嗎?”
吳敏眨眨眼,好像沒聽明白。
“什麼?”
秦笙:“裝的不累嗎?”
吳敏一張俏臉刷的就紅了。
溫悅在車子上給沈鬱書打電話的時候,沈鬱書已經在自己車子上了。
“我先回了,小書,明天在東方明珠,我們聚聚?”
“好啊。”
沈鬱書將藍牙耳機插進耳中,發動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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