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悅被詹姆士纏住了,她完全沒想到,詹姆士也在,因此當詹姆士笑嗬嗬喊著小悅悅向她走過來的時候,她頭皮都麻了起來。
“小悅悅,你真的在啊!馬克龍說,你一定會參加這個宴,看來我真的沒來錯!”
詹姆士五大三粗的身形穿著價格昂貴的西裝,迎面走過來,像一堵會移動的牆,傾刻就將溫悅眼前的光線給擋住了。
那聲“小悅悅”喊的更是極大聲,許多人就那麼扭過頭望過來,溫悅頭皮更麻了。
“詹姆士先生。”
溫悅還是禮貌的打招呼。
詹姆士背在身後的那隻手伸了出來,指間捏著一枝紅玫瑰,“送給你。”
那天,給溫悅送了許多小雛菊,但被顧遇說成是上墳,他就記住了,今天特意帶了一枝紅玫瑰。
女人,大抵都是愛花的,溫悅看著那枝紅玫瑰,目光就一頓,繼而伸手接了過來,放在鼻子底下,嗅,“謝謝。”
不遠處,顧遇沉了眉眼,這個小火車還真是不長記性!
他正想找個由頭教訓一下詹姆士,就見對面又有人走過來。
那人眉梢眼角都透著桀驁,黑色正裝,內搭白襯衫,精心修整的頭髮根根利落有型,就那麼大步流星地走過來,又欲又MAN,有一種大明星陳的即視感。
顧遇就勾了勾唇,還真是巧了,不過來得倒是正好。男人的眼睛裡便又添了幾分玩味。
“小悅悅,等下。”詹姆士忽然溫柔開口,溫悅一怔,詹姆士便欺身過來,手中的鑽石髮夾便要别在溫悅的頭上。
“哪來的長毛鬼,滾開!”
曲文川毫不客氣地一把撥開了詹姆士的手,英挺的身形擋在溫悅面前。
詹姆士不可思議地怒瞪著曲文川,“你又是哪棵蔥!小悅悅她是我的!”
溫悅乍見曲文川的驚喜,又被詹姆士一句話弄得頭疼。她扶額。
曲文川斜飛了一雙劍眉,“是嘛,她哪兒是你的,嗯?你跟她有證?”
詹姆士氣鼓鼓地瞪起藍眼睛,“你又跟她是什麼關係!我告訴你,小悅悅就是跟姓顧的離了,也是我的!”
曲文川冷笑,“那你先等著她離了吧!”
懶得跟這粗鳥費口舌,也不知這是哪來的貨。
曲文川向著溫悅道:“還想呆在這兒嗎?”
溫悅搖頭,主要,她也不想在顧遇的眼皮子底下,那人一直在遠處監視著她跜,她來了多久,就不舒服了多久。
“那就走吧。”
曲文川拉了她的手,直接帶著她穿過賓客流,大步流星走了。就好像他來這兒一趟,是專門來帶她離開的。
顧遇罵了一句臟話,下一刻,拔腿跟了過去。
“曲少,就這麼喜歡糾纏有夫之婦?”
身後涼涼的聲音傳來時,溫悅後背一僵。曲文川倏然停下腳步,回眸,漂亮的眼睛不無諷刺地看著那個身量頎長的男子,“我自然不如顧先生高尚,高尚到無所不用其極的威脅她!”
顧遇黑眸驟然收縮,瞳孔傾刻烏沉沉一片。
溫悅慢慢地將手從曲文川的掌心抽了出來,她忘了,糖糖還在林溪郡,她若是真的跟曲文川走了,她相信,顧遇必不會讓她再見糖糖。
“曲少,對不起。他說的對,我是個有夫之婦。”
溫悅垂下的睫毛遮住眼底突然而來的晦澀,她回身,向著顧遇走過去。心頭像被刀子紮了一下,她又一次,傷了曲文川的心了。
顧遇勾起唇角,大手直接捉了她的手握緊。這一戰,他勝了。
曲文川黑眸沉沉,就那麼盯著溫悅有幾十秒,視線才移到顧遇臉上,他笑了笑,“顧先生嬴了。成,我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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