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遇眯了眯眼,“我不能一手遮天,但我能遮住你的天。徐佩珊,這一切,是你自己找的。”
他一個眼色,便有人過去拉起了顧朝的手,拉著他往登機口那邊走去。
“媽媽!”
顧朝驚喊。
“朝朝!”
徐佩珊慌了,轉頭便要去追,卻聽身後一把子冷音,“想你兒子在那邊過得好一些,就安靜一點兒徐小姐!“
徐佩珊身形猛地一僵。
……
溫悅從醫院離開,直接回了林溪郡,她想帶糖糖離開的,可是還沒等走,就看到顧遇從外面進來,
她話都懶得跟他說,直接牽著糖糖從他面前走過去。
“走不了的,車胎沒氣了,我放的。”
男人回過身去,聲音涼涼。
溫悅渾身一僵,她猛地回身,怒瞪著他,“顧遇你可真卑鄙!你TM你就是卑鄙他祖宗!”
顧遇淡淡挑眉,“過獎了。”
今天挺累的,這一天就沒閒著,下午還鬨出那麼碼事兒,他精神極度緊張,差點兒就崩潰了,現在就感覺很累。
他一顆顆的解著大衣的釦子徑自上樓去了。
溫悅真是一口氣悶在胸口,咽不下去,吐不出來的難受,陳嫂見狀趕緊道:“太太,您别生氣!先生他隻是捨不得你們走啊!您和小姐不在這邊的時候,先生他一個人很難過的!”
“小姐,我們還繼續去碼積木吧,啊!”陳嫂直接把糖糖抱走了。
溫悅卻轉身去了外面,她搖控開了奧迪車鎖,從後背箱拿出一根棒球棍,轉身,一棍子狠狠砸在邁巴赫的車前窗處,一棍沒碎,又是接連好幾棍,直到那玻璃嘩啦一聲,碎開,溫悅拄著棒球棍,鬆了一口氣。
顧遇從浴室出來,就聽見院子裡傳來的震耳聲響,他狐疑地走到窗子前,便看到剛剛那一幕,他頓時斂了眉,無聲的歎了口氣,死女人,脾氣倒是越來越大了。
他真懷疑,如果他過去,她會不會把棒球棍直接砸在他腦袋上。
一樓的大廳裡,陳嫂和糖糖也是看呆了,太太這也太,威武了。
“唔,媽媽好厲害!”糖糖一雙黑眼睛驚悚地瞪著。小手扒著大廳的落地窗玻璃,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溫悅把棒球棍朝著院子裡一扔,轉身回來了,破車,還真TM結實,她胳膊都快掄斷了。MQχs八.℃Om
抬頭,就看見大廳落窗前趴著的一老一小,溫悅:……
她徑直走了過去。
洗澡的時候,溫悅發現,她右臂疼的厲害,沉沉的,要抬不起來了。從浴室出來,她試著掄了下胳膊,立時嘶的一聲。
“自作孽不可活!”外面傳來男子涼涼的聲音,溫悅抬眼,就對上男人一雙幽深的目光。
顧遇身上裹著一件交領睡袍站在外面,如此隨意的打扮,卻仍然透著一種矜貴之氣。
溫悅哼了一聲,“顧先生應該慶幸,棍子不是砸在你腦袋上。”
顧遇挑眉,“我相信你有這個膽量。”他頓了一下,“車庫裡還有一些車,要不要一起砸了?”
跟那些有錢的富二代一樣,顧遇也喜歡收藏各種名車,林溪郡的車庫裡,就不止五輛。
溫悅到是想砸呢,但為了她可憐的肱二頭肌,她隻能撇撇嘴,“遲早是要砸了的,顧先生又何必著急!”
她說完,走過去,直接把房門關了。懶得看他那張人模狗樣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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