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你的錢就都是我的了,我會把你的錢都送給另一個男人,讓你半生辛苦全都為别人做嫁衣!”
死女人,真TM狠!
溫悅看不見的地方,男人的手指捏得死死的。
救護車來了,幾名白大褂把他們的院長搬上了車子。溫悅不想跟去的,但還是開車跟去了醫院,她對這種行為給出的理由是,他萬一死了呢?
她作為遺孀總要第一個知道訊息。
顧遇被送去了急救室,溫悅心臟突突地跳,看著顧遇被推進去時的氣勢,和那緊閉的冰冷冷的大門,總覺得怪嚇人的。
“太太,初步確定,是瀉藥的成分造成院長的昏迷,院長的體質,對瀉藥過敏,我們已經給院長洗了胃,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半天後,一個醫生出來對溫悅說。
溫悅瞠目,顧遇什麼時候對瀉藥也過敏了?她隻知道他對香菜過敏。而且,她也沒看到他身上起紅點點。
他不應該是個打不死的狂魔嗎?
一定是壞事做多了。
溫悅心裡腹誹著,但還是有點兒忐忑。
顧遇被推進病房,溫悅跟了進去,他已經醒了,不過看起來氣色很差,手臂上掛了吊瓶,一雙眼睛深幽幽地看著她。
“我肚子疼,給我揉揉!”
他開口,有點兒沒好氣。
溫悅嘴角撇了撇,走過去,把他的病號服掀開一點兒,十指在他腹部按揉起來。
顧遇有完整的八塊腹肌,工作之餘,他從來沒有疏於鍛鍊過。以前,她們婚姻最甜蜜的那三年,溫悅時常會在早起,他穿好襯衣,打好領帶的時候,調皮的將襯衣從她皮帶下拉出來,手指戳戳他的腹肌,說:“好硬。”
他會捏住她的手,拿開,“再戳,就不走了。”
他是要趕著去上班的。那句不走了,可想而知是什麼意思。她嚇的抽出被他握著的手,咯咯笑著跳回床上,藏進被子裡。
他不走,她會好慘噠。
“行了嗎?”
回到現實,溫悅敷衍地按揉了幾下。
“不行!”
耳邊傳來一聲低喝。
溫悅蹙眉,不情願地繼續按揉,嘴裡沒忘了替自己辯解,“是你壞事做得太多了,我還沒聽說過誰會對瀉藥過敏呢!”
顧遇陰鬱的眼睛盯著她,那隻沒有掛吊瓶的手就抬起來,捏住了她的下頜骨,“還絞辯,信不信我起訴你謀殺!”
溫悅:……
“那顧先生,我能不能起訴你婚內強姦!我聽說最近就有人被判了八個月!”
顧遇眼中黑雲湧動,看著她倔強瞪著他的眼睛,勾勾唇,“他們的離婚已經進入法律程式,我們沒有!”
溫悅不以為意,“那麼顧先生,我能不能告你,偽造離婚證!”
顧遇:……
他陰了她一眼,捏著她下頜的手鬆開,“我要喝水!”他往後一靠,一副大老爺的樣子。
算了,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她在他手裡有短,伺候他也罷。溫悅起身去倒了杯水,遞給他。
“餵我!”
他冷冰冰的開口。
溫悅想把水潑他臉上。
但還是把水杯送到他唇邊,顧遇低頭喝了一口,眼神越發陰鬱,“想燙死我!”
溫悅低頭看了看水杯,對他的話有些懷疑,她喝了一口,似乎有點兒熱。於是端著杯子晃了晃,吹了吹,過了一會兒,又送到他唇邊。
她所有的動作,都沒有逃開他的眼睛,包括,她試水溫時,喝的那一口。黑心女人,怕是自己都沒有注意,她跟他喝了同一杯水,而且喝水的杯沿,差不多也在同一個地方。
因為心情大好,顧遇也沒再挑剔,勾了勾唇,把剩下的水都喝了。
護士拿了體溫表進來,“院長,量個體溫。”
然後,自然而然的把體溫表遞給了溫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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