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溫齊良自己在這邊,她怎麼可能放心。
溫齊良斂著眉,神情不太好,“想你們,視頻、電話就好了,再說,你們還可以回來。”
溫悅很不明白,溫齊良為什麼看起來很排斥去美國的樣子,“爸,你怎麼了?”
溫齊良在沙發上坐下,眼睛裡明顯有很深的情緒,卻不想談的那一種。
“您不想我和曲文川在一起?”
溫悅困惑開口。
溫齊良睞了她一眼,她的話似乎說到了他的心坎上,上一次,曲文川要帶她和糖糖去美國,就是他用心臟病發摔下樓的方式阻止的。
“溫悅,有錢人的遊戲,我們玩不起,誰能保證,曲文川不是第二個顧遇?他現在對你多好,都不能代表他以後會始終如一。富家公子,始亂終棄的事情還少嗎?你是嫁過一次的人了,一定要考慮清楚。”溫齊很嚴肅。
這跟以前那個,極力促成溫悅和曲文川的溫齊良判若兩人。
溫悅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轉變,慢慢垂下了眉眼,她也不敢保證,曲文川會不會對她一如既往,但未來怎麼都要過,她為何不能和一個對自己和孩子都好的男人一起過?
“爸,我已經考慮清楚了。”
用一個晚上的輾轉反側,她下定了同曲文川去美國的決心。
“那你就去吧,不用管我。在這兒呆著,我想你媽媽了,就可以去墳上陪陪她,到了美國,我要陪誰去。”
溫齊良看起來極是失落地起了身,回臥室了。
溫悅從溫齊良那裡離開時,心裡沉甸甸的,總像有什麼壓抑著胸口,悶悶的,她去醫院看望了王燦,才會寓所。轉天一早,曲文川的車子過來接了她們母女,一同奔赴首都機場。
看著那苗條的身影牽著小小的孩子和另一個男人頭都不回地走進機場候機樓,邁巴赫裡,原本就肅氣攏身的男人,身上的氣場就更不對了。她竟然對他沒有一點留戀,就這麼離開嗎?
掐滅指間的香菸,他推開車門,黑色大衣的身影凜冽,大步流星往候機樓那邊走去。
曲文川去僻靜處接美國公司那邊的電話了,他的身分證在溫悅手裡,溫悅連同自己和糖糖的,一起列印登機牌。
曲文川的順利打了出來,就是她自己和糖糖的,總是顯示身分無效。
溫悅正滿心疑惑要去服務檯谘詢,眼前有黑影走近,溫悅下意識地抬頭,就看到了眼前多出來的男人。
他一如既往的黑色大衣,配修身長褲,通身的英倫風,帥氣、禁慾,一雙眼睛清冷如北極的冰雪。
“溫小姐欠我的東西還沒有還,就想走嗎?”
他倏然還口,語調低沉,聲音卻仍然是該死的沉遂迷人。
“什麼東西!”
溫悅擰眉,他的東西,她一樣都沒拿過。
“我的孩子。”
顧遇聲線很淡,目光卻咄咄。他說話間,朝著身後伸了下手,小北便將一份檔案樣的東西遞給他。
顧遇接過,解開繫繩,從裡面抽出一張蓋有醫院印章的紙來,“這份出生記錄,是糖糖的吧?她的母親叫溫悅,不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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