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給的,他到底是沒捨得。
回去的路上,溫悅就啃著那枚糖葫蘆,曲文川的司機開車,他本人坐在她旁邊,眉眼沉沉,也不知在想什麼,手裡那枚糖葫蘆到是一直沒扔。
他把她送回公寓就走了,溫悅上到五樓時,手機上收到曲文川的微信訊息:“準備一下,明天一早去滑雪,我負責接糖糖,你在家裡等著就好。”
發的是語音,曲文川的聲音有點兒低沉,低沉中又透著點兒說不出的磁性,總之是挺好聽的一種。
溫悅回了一個“好字。”
車子裡,曲文川低頭看了看手中隻吃了一口的糖葫蘆,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又咬了一口,車子到了寓所,他把隻吃掉一枚果子的糖葫蘆插在餐桌上的瓶子裡。
這玩意不會擱臭了吧?
他凜眉看著,覺得怎麼放都是不妥。
瓶子裡倒上水生起來?
轉眼,他又好笑的搖頭,真是個傻缺,這又不是花。
……
溫悅進屋後打電話給沈鬱書,對方沒接,但卻在幾分鐘後回了訊息過來,“相完了?”
溫悅發了個鬼臉給她,“遇上曲文川了。”
被那活爺難為了半天,幸得糖糖救場,要不然她怕是會被他給難為死。
沈鬱書挑眉,“那你現在在曲少的公寓?你們睡了?”
溫悅:……
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沒有,他走了。我就告訴你一聲,我回家了。”
沈鬱書回她一個OK的表情,向身後房門緊閉的房間望了一眼,清淩淩的眼睛裡劃過一絲暗影,她轉身無聲地離開。
房間裡,幾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女孩兒圍著一個長相標誌的男人,像鑒賞一件稀世珍寶似的,發出嘖嘖的驚歎聲,想不到今天可以見到這樣的絕色!
“新來的吧?”一個女孩兒拍拍男人的臉,問。
男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卻又點點頭,“是。”
女孩兒咯咯笑起來,“那你是雛了?”
男人臉上就紅了幾分,點頭。
屋裡的女孩兒都笑起來。
沈明豔眼珠一轉,“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誰輸了……”
她瞄了一眼那男子,抿唇,“誰就給他!”
幾個女孩兒都笑起來。
她們三個人的圈子,以沈明豔為首,向來玩的特别開,當即就同意了。
一圈拍七令下來,一個叫阿梅的輸了,她隻扭捏了一下,就把自己的上衣脫了,穿著火辣的兩點式,纖手一抬,便將男人推倒在沙發上……
沈鬱書回到沈宅的時候,大廳裡很安靜,她無聲無息地上了樓,換上了白色睡裙,從手包裡拿出一頂長頭髮的假髮套,反向套在腦袋上。
外面又有車子響,不用問,也知道是誰回來了。
沈鬱書勾勾唇。
陳芳聽見車子響,便從臥室走了出來,這幾天,沈如世出差,沈明豔是越發的沒了忌諱,每天都是玩到半夜回來,身上帶著各種酒氣,陳芳太明白,這樣下去的後果。
“豔豔!”
她叫住哼著歌兒進來的沈明豔,“今天怎麼又這麼晚!你瞧瞧你,還像個大家小姐嗎?你這樣子,讓你爸爸怎麼看你!”
沈明豔揚眉,“我有說過我是大家小姐嗎?我是誰的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生就這麼劣根性,不像媽肚子裡那一個,生在大富之家,有一個紳士又有錢的爸爸,媽管好你肚子裡這一個就是了!”
“你……”
陳芳臉色泛起了白,這孩子還真會戳她的心臟,她年少無知,嫁了個不學無術的男人,好不容易離了婚,嫁了沈如世,才有了現在幸福的生活,想不到拿過去的不堪戳她的人,竟是她的女兒。
沈明豔卻已經哼著歌兒上樓去了。
陳芳又氣又無奈,手捂住了肚子,“孩子,你可要給媽媽爭氣。”
再一抬頭,卻又是驚叫一聲,一個沒站穩,後背哐當砸在身後的酒櫃上。
沈鬱書站在樓梯上,撩起了遮住面容的假髮,露出她清秀的面容。“陳姨怎麼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