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人要是長的醜,不,我說是從小受過什麼災,毀容了那種,是不是她性子也會出問題,我是說神精病!”
華盛頓的晚上,是華國的清晨。顧遇才睡著沒多久,就被他好朋友的電話吵醒,很是沒好氣,“你說那個貝拉嗎?喜歡人家就直接去追!
秦笙:……
這姓顧的果真是鬼精鬼精的,他一說長的醜的,他就猜出是誰。
他有喜歡她嗎?
真是胡說八道。
不過她倒是比那個隻知道貪圖享受的千金大小姐強多了。
“哎,我跟你說個事兒!”秦笙忽然一臉惡趣味,“我看見曲文川了,他圍了條圍巾,挺漂亮的。”
“他係圍巾,跟我有什麼關係!”
顧遇隻想睡個回籠覺。
電話那邊秦笙眥牙,“我聽他們公司的人說,曲少的圍巾不是普通圍巾,那是定情信物。”
顧遇耳根就靜了靜,“什麼意思?”
那邊已經把電話掛了,大洋彼岸,某個男人樂得那叫個幸災樂禍:叫你不耐煩!
定情信物?
曲文川有女人了?顧遇捏著手機又想,關他屁事!曲文川結婚生孩子了才好,他也就安枕無憂了。
他打電話給溫悅
“溫齊良已經出院,現在在林溪郡。”
“好啊。”
溫悅已經起床了,聲音淡淡的。
顧遇:“好了就回來吧,過年了,總要給你母親上墳的。”
溫悅心神就定了那麼一下,“好。”
臨近中午
“先生,太太那邊打算今天回國。”
手機上有訊息發過來,顧遇回:“幾點。”
那邊:“預計下午三點的飛機。”
再過一個星期就是春節了,溫悅惦記著溫齊良,也想著在年前,去給陳冰玉上個墳,便帶著糖糖訂了機票回國了。
她沒有通知顧遇,那個人,少見一次,少心煩一次。
但是,顧遇還是來接了。
他穿著黑色的大衣,玉樹臨風的站在到達處,就那麼站在那兒,旁邊的男女老幼,就全成了歪瓜劣棗。
“媽媽,是顧叔叔。”
糖糖奶聲奶氣地說。
溫悅哦了一聲,對那人,沒多大興致。
“糖糖?”
忽然一道熟悉磁性的聲音傳來,溫悅和溫糖糖一起扭了頭,就見身後不遠處,大步流星走來一道拉著行李箱的英挺身影。
曲文川一身休閒,脖子上圍著溫悅織的毛巾,帥氣的臉上笑意盈然。
“曲叔叔!”
糖糖立刻忘了前面還有個來接她們的顧叔叔,轉身就跑向那人。
曲文川臉上綻開大大的笑靨,鬆開手中的拉桿箱,一把將跑過來的小人兒抱了起來。
溫悅真是想不到,會在機場碰到回國的曲文川。
她看著曲文川抱著糖糖走過來,還有點兒愣愣的,“你回來了。”
曲文川漂亮的眼睛睞她一眼,“你不開心?”
“怎麼會。”
溫悅對著他做了個鬼臉,像個大孩子。曲文川就看著她,唇角慢慢地彎起。
就這麼被忽視了,顧遇可見的臉色難看。
“來接老婆孩子,看到曲少回國,還真是巧。”
顧遇笑的玩味。
著重了語氣的一句“老婆孩子”,告訴他,你對她們再好都沒有用,她們都是我的人。
曲文川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他勾了勾唇,卻沒有理會顧遇,隻向著溫悅道:“圍巾我很喜歡,謝謝你。不過下次這種活兒還是不要做了,兩天兩夜不休息,累壞了,還不是讓人心疼。”
很平平淡淡的語氣,說出的話也是關心,但卻無異於向波濤暗湧的湖面投下一顆驚雷。
顧遇瞬間幽深了眼睛。原來,圍巾是她織的。
秦笙口中的定情信物,兩天兩夜不休息。
風波湧動在男人深黑的眼睛裡。這種待遇,他這個做丈夫的都還沒有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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