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少爺聲音緊繃,臉上的神情卻不由自主地柔和下來,很柔,很寵的那種。
“沒多少,就兩瓶紅酒。咯咯……”溫悅又笑起來。
曲文川臉色一沉,“兩瓶紅酒還沒多少,溫老爺子在沒在身邊,有沒有人照顧你,要不要我過去!”
溫悅眨了眨眼,曲少爺這一連串的問話讓她有點兒懵。
“多晚了呀,我都睡了,哈哈,明天見。”
溫悅靈台好像有了點兒清明,趕緊把電話給掛了。
聽著那邊傳來的嘟嘟聲,曲文川就怔了怔,心情到底沒那麼憋悶了。
醫院裡
顧遇看看剛剛拿出來的體溫表,有點兒難以相信,三十九度,他竟然燒到了這麼個度數,真是幾十年沒有的事。
“喝點兒水吧,發燒要多喝水的。”
一隻女人素白的手遞了水杯過來,顧遇看了看她,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
他接過,“你身體好些了?”
陳雪莉淡淡的:“好些了。”
視線移到男人包著紗布的額頭處,怕還是那個女人的傑作。為什麼,一個男人可以對一個女人,無限度容忍到這種地步?
細白的手指不由攥得緊了。
“喲,這終於躺下了。”
秦笙走了進來。
“我還以為你這鐵打的呢!”春笙的視線從陳雪莉的身上掃過,最後玩味的看看顧遇的額頭,視線又落在他臉上。
陳雪莉收回視線默默地轉身出去了。
“聽說,前兒,在醫院守了一宿?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兒,不是顧先生這麼精明的人會乾的呀!”
秦笙掃了一眼離開的陳雪莉,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姿勢吊了啷噹的懶散。
“你是屬狗的啊,鼻子那麼長!”
顧遇損了他一句。
秦笙就咯咯樂了,“那你就當我警犬好了!”
顧遇切了一聲。
陳雪莉聽著身後的你一言我一語,身形就定了那麼一下。
“真是好奇怪,顧院長一生病,陳助理就回來上班了,就好像專門回來照顧院長的一樣誒!”
一個小護士對著陳雪莉的背影低聲說。
另一個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趕巧了唄。”
……
溫悅一早上就接到了曲文川的電話,說晚上有一場拍賣會,要她作女伴。溫悅給他發了個訊息,弱弱地問了一句:“曲少,這不太好吧?人家可都是找未婚女人的。”
像她這樣的有夫之婦,作他的女伴,到時候,怕不知要引來多少人的目光。
曲文川回了她一句:“你以為你的緋聞還少?”
溫悅便瞬間偃旗息鼓了。
回了他一個“OK”的手勢。
曲文川派了一個造型的團隊過來,幫她做了造型,從禮服到首飾,包包鞋子,都是曲文川選好的。
傍晚,曲文川來接時,看到的是一個絕色傾城的美人兒。溫悅的美,在骨子裡,美的極具辯識度。尤其是微微畫一點眼妝的時候,便會很妖嬈。
“我現在後悔了怎麼辦?”曲文川忽然開口。
“你怕了啊?”溫悅漂亮的眼睛俏皮地眨了眨,她以為,曲文川一準兒是,後悔請了她這麼個有夫之婦。
曲文川哧的一聲輕笑,已經猜出她在想些什麼,臉色有些陰鷙,“我是後悔帶你去拋頭露面,就這麼地帶你出去,不定多少人要肖想!”
溫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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