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可惜,他現在身上真沒力氣,要不然,怎麼也得把她按在身下收拾。
溫悅在他褲子口袋裡翻出了客廳門的鑰匙,開了門揚長而去。
顧遇是真的被氣死了。
溫悅一直出了小區,才看到救護車轟鳴而來,她想著給曲文川打個電話,又覺得很沒臉,號撥了半截,又刪了。
她給沈鬱書打了個電話,“出來坐會兒吧!”
她現在心情糟得很。
那邊答應得很痛快,一個小時後,她們已置身在城內有名的一家西餐廳。
溫悅喝了好多酒,心裡真是煩透了。
沈鬱書很擔心,“喂,你怎麼了?姓顧的又欺負你了?”
溫悅想想剛才的事,心煩的搖搖頭,“哎,不提他。喝酒吧!”
電話那邊是哪一個男人,她也不會這麼難受,關鍵那是曲文川,她把他當成哥哥一樣。
溫悅就這麼地把自己給灌多了,
沈鬱書扶著她起身,迎面有對打扮不俗的中年男女走過來,溫悅就一直盯著那男的瞧,像曲文川,又不像,曲文川沒這麼大年紀。
曲明洋斂眉道:“顧太,是有事?”
溫悅晃了晃頭,才知道自己根本是看錯了人,這人是曲文川的二叔。
“嗬嗬。”
溫悅送他兩個字,從那對夫妻身邊走了過去。
“人早走了,還看的什麼?”
曲明洋身身邊的女人,沒好氣地開口。
曲明洋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無語地搖搖頭,邁步離開。
溫悅被沈鬱書扶上了車,沈鬱書給她綁上了安全帶,一邊綁一邊說:“車子先放著兒,明天你自己過來取哈。我先把你送回去。”
沈鬱書把溫悅送回了寓所,又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她弄上樓。溫齊良開門看到醉醺醺的溫悅,就皺皺眉,“你說有事兒,是跑出去喝酒去了?怪不得曲少飯都沒吃,就走了!”
“你說你這孩子,你怎麼這麼不長心,曲少這人上哪兒找去,你對得起他嗎你!”
溫悅酒勁兒上來了,什麼都記不住,隨溫齊良怎麼說,反正一個字沒進耳朵。她身子一沾床,便滾到裡邊去了。
沈鬱書追過去幫她脫了鞋子,“喂,你别亂滾……”
溫悅已經吐了。
沈鬱書:……
溫糖糖是第一次看見她母親這樣的一面,一時間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都瞪大了,隨著她媽媽哇的一口,她小手捂住了嘴,“媽媽,唔……”
*
曲文川腦子裡揮之不去,是手機裡傳來的那個聲音,他不是沒經人事,自然知道那聲音代表什麼,原本被溫齊良叫過去用餐,飯沒熟,他就呆不下去走了。
他就說她怎麼那個點兒上還沒回來,原來真的在他呢!
曲文川心情煩躁,嘴裡的煙一根又一根,不知道吸了第幾根,房門一開,曲文皓帶著幾個女人走了進來。
“你們幾個聽著,今兒誰把我小哥伺候好了,我就給誰發五位數的紅包,誰讓我小哥忘了那個女人,我就送她一輛跑車!”
曲文皓對著自己帶過來的幾個女人說。
曲文川擰緊眉心,“你要做什麼?”
曲文皓傲嬌的揚眉,“小哥你一準兒又在那姓溫的那兒受了憋屈,天涯何處無芳草,我就要讓你看一看,這個世上比那個女人漂亮的,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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