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完了,溫悅還覺得不解氣,眼珠轉了一圈兒,就想起了網上的段子,女人和男人生氣,用男人的牙刷刷完馬桶,又放回去。
雖然吧,家裡的馬桶乾淨得能在裡面拘一口水喝,但是若真的用牙刷刷上一遍,那也夠噁心的不是?
溫悅來到主臥的衛生間,拿起男人的牙刷,在馬桶四圈刷了一遍,然後用他的毛巾把牙刷擦了擦,放回牙杯。
做完這一切,她就樂嗬嗬地下樓去了。
可是吧……
她拽了半天客廳的入戶門也沒拽動。這是把她鎖在裡面了。溫悅氣得往門板上狠狠踹了一腳。
京城,某個普通住宅區
黑色轎車停下,男人匆匆上了樓,手裡的鑰匙開了門,便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
臥室的地板上,一個女人手捂著腹部,躺在那兒。
顧遇走過去,將她橫抱起來,“怎麼連藥都會吃重,不要命了!”
他抱著女人大步流星腳步蹬蹬地出了門。
女人神情痛苦,細細長長的眼睛卻落在男人臉上的幾道血印子上,一看,就是女人的指甲抓出來的,而能在男人臉上留下這種痕跡的,卻又隻有一個人。
女人心下晦澀,咬唇,“我看錯了藥瓶。”
“下次一定要看清楚,我不可能時時在你身邊,萬一你出了事,我怎麼辦。”男人溫聲開口的同時,將女人放在邁巴赫的後座上,替她綁上安全帶,“堅持一下,馬上就到醫院。”
他關上車門,又繞到副駕駛去坐了。
女人看著後座上,屬於另一個女人的手包,她無聲的攥緊了手指。
……
溫悅出不去,也打不了報警電話,宅子裡的固話被掐斷了電話線,她的手機連同手包都在男人的車子上,一氣之下,把這别墅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最後累得不行,就倒在沙發上休息。
這一躺,還就給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客廳的門哢嗒一聲被打開了,有道頎長的身影走進來,然而下一刻,滿室狼藉便讓他頭皮一麻。這破壞力,真是一次比一次長進。如果不是房門鎖了她出不去,估計一把火將這房子給點了的可能都有。
顧遇解了大衣掛在衣架上,走到沙發旁,將女人抱起來。
這到處都是碎片,不怕把自己紮著。
睡著的溫悅被他一抱,豁然就驚醒了,她怒睜雙目,“你想乾嘛!”
“當然是抱你去舒適點兒的地方。”
他抱著她上樓,臥室裡沒什麼擺設,沒的破壞,他把她放在了床上,去衛生間,一眼看到水池裡的灰燼,他驚問:“這什麼?”
女人的笑聲立刻從臥室傳來,哈哈的,不說笑瘋了也差不多。
“你猜?”
顧遇哪猜得找,他信手拈起一塊沒有焚儘的紙片,便看到上面“房產證”幾個字。
顧遇轉身去了書房,密碼開了保險櫃的鎖,果然,裡面一遝子的房產證一個不見。
深呼吸,再深呼吸。
可還是有點兒血壓飆升的感覺。
死女人。
破壞力不是一般的見長。
顧遇轉身又回了主臥,她看到女人雙手撐在床上,正在向他挑眉毛。
完全一副你能把我怎麼的樣子。
顧遇嘴角斜斜一勾,“房產證而已,我看你還有什麼花樣。”
他抬起的手落在腰處,解開了皮帶的搭扣,溫悅盯著他手裡的動作,心頭就有點兒發緊,手裡的東西就攥緊了。
直到男人欺近,她抓起那東西,就朝著男人的腦殼砸了下去。
咣一聲
男人暈眩了半天,感到熱熱的東西流下來,他抬手摸去,果然,流血了。
溫悅抿了抿唇,看著血從男人英俊的臉上流下來,手指有點兒發抖,但很快鎮定下來,“是你先惹我的!”
她一腳蹬在男人胸口,趁著男人倒下的空,她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撒腿便向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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