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悅聽到響動猛地回頭,便見顧遇一臉肅氣沉沉似傾山覆雨而來,她心口一縮,還未來得及出聲,那人已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身形猛地推靠在衛生間的牆壁上。
溫悅真是想不到,他竟敢明目張膽地闖進女衛生間,也對,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闖了。
她奮力爭紮
“救……”
她的話還沒喊出來,男人就霸道地吻住她的嘴唇。動作粗蠻,不像親吻,卻像是懲罰和掠奪。
溫悅揮拳打他,曲膝攻他要害,拳頭他忍了,但她的大腿被他握住了,他就麼一拽,溫悅站立不穩,雙臂自然而然地攀住了他的脖子,兩人的姿勢變得極度曖昧。
就像……在做那種事。
衛生間裡方便完的女人,推開隔斷門出來,就看到那樣一幕,當場叫了一聲,OMG,尖叫著跑了。
溫悅真是恨死顧遇了,他不要臉,還害她在這丟臉。
逮到個機會,便一個耳光朝他甩去,“顧遇,你不要臉别拉上我啊!”
“我不要臉還不是因為你!”顧遇氣勢洶洶,捱了她一個耳光,便越發沒有了好脾氣,抬手就扼住她的喉嚨,“說,昨晚跟曲文川做什麼了!你們為什麼一起回老家!你們有沒有做!”
後面一句是厲聲質問。那滿臉肅氣凜凜,怒火熊熊的樣子,就像,她一但說出“做了”兩個字,他便會扼斷她的喉嚨。
“顧遇,你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你跟趙顏緋做的時候在想什麼?你大半夜抱他去醫院你在想什麼,你陪著她看婦科的時候,在想什麼?你想過你是有妻子的人嗎?誰給你的臉這麼問我!”溫悅一口氣說完,快要上不來氣了。
男人胸口急促地起伏著,一雙黑眸冰冷肅殺,像滿天的刀光劍影,卻忽略了她所有的質問,隻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我隻問你做沒做!”
她要真做了,他會殺了她。
“做了。”
溫悅大聲回他。憑什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憑什麼,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婚姻,卻不許她有半分不忠。
那隻掐著她喉嚨處的大手一下子就扼的緊了。
“再說一遍!”
男人渾身散發著沉沉戾氣,狠狠咬牙,手上和額頭都是青筋跳起,樣子十分駭人。
“我不想說了,咳……”
溫悅上不來氣了,臉都脹紅了。憑什麼他說什麼,她就要照做。
“不想說?沒做是不是?!”
視線裡,男人的目光裡一下子就充滿了陰森的玩味,那隻狠狠扼著她咽喉的手,似乎也鬆了一些。
“我做沒做,乾嘛跟你說啊?你還把自己當我丈夫呢!告訴你,你在我溫悅心裡,早就豬狗不如了!”溫悅得到喘息,便立刻大聲開口,氣死他算了!
顧遇臉色微微脹紅,神情卻比剛才少了幾許猙獰,“什麼姿勢!”他問。
溫悅就怔了怔,這人連這種問題都問得出來,真不怕被她說出來給氣死?
“自然是顧先生你能想到的所有姿勢!”
說謊到底不是她擅長的,她眼神閃了一下。
他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點,嘴角有笑容咧開,但神情還是陰森,“你不說我還到忘了,我們都用過什麼姿勢,不防現在去回味一下。”
他說著,一把扣了她的手,拉著她便走。
這裡必竟是女衛生間,他到底也不想落個變態的名聲。
“顧遇,你放開!”
溫悅怎肯跟他走,對著他又打又踹,引得很多人望過來,那人乾脆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别鬨了,有事我們回家說,我知道我做得不對,我改行不行?”
極寵溺的眼神和聲音,聽起來到像溫悅在無理取鬨。
溫悅一愣,顧遇便彎唇,一把將她扛了起來,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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