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悅中毒,全身換血的訊息,宋芝咯咯笑起來,最後恣意歡暢地笑起來,隻是可惜呀,她沒死。
看到溫糖糖吃了有致幻劑的糖果,爬上鋼架橋,差點兒墜江的視頻,她又冷哼,眉梢眼角都是清泠泠的得意和諷刺,“是他的女兒又怎樣,不是那個人生的,還不是根草。”
她又看到了趙顏緋懷孕,辭演女三號,養胎,有朝一日有望做顧太太的八褂。
顧太,也是你這個不要臉的下賤貨能肖想的?
宋芝尖尖的指甲掐進肉裡頭去,恨不得隔著手機螢幕扣爛趙顏緋那張臉。
一個星期過去,糖糖的狀況逐漸好轉,臉色也紅潤起來,警方那邊還是沒有緬甸人的訊息,溫齊良在醫院照看糖糖,溫悅回了趟溫家村,老家那邊打電話來說,陳冰玉的墓碑被人用刀子劃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字,溫悅沒想過那些字會是什麼,隻當是小孩子玩鬨,直到她到了墳地。
幾個月前才新立的墓碑,被人用刀子刻了很多不入眼的字,什麼下賤貨、賤人、死了也要下地獄,生生世世被人騎……
溫悅才看到一點兒,已經心跳加了速,再往下看,卻是氣促得厲害,腦袋嗡嗡的,渾身發抖,這明顯是有人惡意刻下的,是在拿母親的墓碑泄憤,這人和母親是有什麼樣的冤仇,才會如此惡毒。
溫悅深呼吸半天,才能控製住自己悲憤的情緒,問親戚:“叔叔,這邊有做墓碑的嗎?”
這個墓碑明顯是不能要了。
親戚道:“有的,不過今天訂了要明天才能取。”
溫悅從手包裡拿出幾張鈔票遞給親戚,“那您就幫我訂一下吧,我明天再過來。”
親戚接了鈔票,“行,明一早兒,我找車子給拉過來。”
“嗯。”
溫悅離開了溫家村。
一路上她都在想,是什麼人在惡意詆譭母親,毀壞母親的墓碑,打她出生起,母親就是隱居狀態,深居簡出,她不可能有仇人的。
很快到了醫院,溫齊良問她墓碑的事兒,溫悅說了,溫齊良半晌的沉默。
溫悅疑道:“爸知道會是什麼人嗎?”
溫齊良苦笑搖頭,“我哪知道。”
隱隱的,他也猜到了一些什麼,但他答應過陳冰玉,不能說,所以,他不會向溫悅吐露半個字。
溫悅心裡疑竇重重,“寫那些字的應該是個女人,而且恨極了母親。”
溫齊良道:“或許,就是哪個被男人拋棄的怨婦,把怨氣撒在了你母親的墓碑上吧!”
“先換了吧,這樣汙辱的字眼,會讓你母親蒙羞。”
“溫糖糖照個片子。”
護士進來通知。
於是這個話題被迫揭了過去。
轉天早上,溫悅又回了溫家村,新的墓碑立上,溫悅問親戚,“村子裡有沒有無業沒收入的人?您幫我找一個,我想讓他來幫我看著墳地。”
先是墓碑被人砸斷,再有被人刻上侮辱的字眼,溫悅不認為這是偶然或者巧合。
親戚若有所思地道:“有到是有的,隻不過不知道願不願意。”
必竟,看墳地這活兒,沒什麼人願意乾。
尤其,這是在鄉下的荒地裡,一到晚上,四處黑燈瞎火,荒草孤墳,那得多瘮人。
溫悅:“隻要他肯做,錢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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