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很生氣地道:“坐有個屁用啊!要真有那誠意,就讓那沈小姐親自過來給我們小姐道歉,堂堂一個董事長,就這麼放任女兒為非作歹嗎?”
於秘書開的擴音,保姆的話,沈如世全聽見了,要不是看著陳芳和她肚子裡他們孩子的面上,他是要沈明豔親自去道歉的,但現在,他很怕沈明豔真的去了,會就此影響到陳芳的情緒,對肚子裡的胎兒不利。
但沈明豔若不去道那個歉,媒體和輿論也會一直揪著不放,這對沈氏很不利。現在,已經有一部分股東對他有了意見,他們沒有明說,但眼神是可以表現出來的。
沈如世回了沈宅。
客廳裡,陳芳坐在沙發上,正插著一瓶鮮花,她閒來無事,插花可以宜養心緒,就用插花來打發時間。
“你回來了。”
陳芳笑望自己的丈夫。
沈如世比之以前,神情還多了幾分寵溺,這果真,男人在面對懷著自己骨肉的女人時,都是憐惜的。
陳芳越發覺得自己即將受到的罪都是值得的。
“這花插的不錯。”
沈如世用欣賞的眼光看了看那瓶花,執了陳芳的手,“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陳芳起身,沈如世牽著她去了書房,“我打算,把我名下的股分,百分之五給我們的孩子,做為他的出生禮,你覺得可好?”
陳芳驚愣過後,心頭暗喜,面上卻是一片憂色,“世哥,這不太好吧?小書知道了會怎麼想,我怕她會不開心的。”
“她已經有她母親給的了。”
沈如世溫淡開口。
看起來,他沒想過將他名下的股分給那個女人的孩子,陳芳心頭的驚喜又多了一重。
占了世珍珠寶的“珍”字又怎樣,將來男人的財產還得是她肚子裡孩子的。
沈如世又道:“你答應我,叫豔豔去給貝拉道個歉,必竟,這事兒錯在她,她不拿出誠意的話,不說貝拉,就是輿論,也不會放過她。
“我知道的,這事兒是我不對了,我應該一早叫豔豔去道歉的,哎,都怪我沒有教育好這個孩子,世哥,真是對不起。”
陳芳拿出了很低的姿態,表現出一個母親面對做錯事的孩子痛心的樣子。
“我也有責任。”沈如世握了握她的肩。
門外,沈明豔狠狠地咬緊了唇,憑什麼一個還沒出生的孩子都可以拿到百分之五的股分,她卻什麼都沒有!
沈明豔恨恨地走了。
病房裡,沈鬱書聽著保姆如實的將和於秘書的通話複述了一遍,笑的清淩淩的,“做的不錯。”
通話結束的同時,她給微信好友裡,備註名為“保姆”的人,發了一個五位數的紅包。
這個保姆並非真的保姆,是她在金頂王宮推酒時認識的一個小姐妹偽裝的。
沈鬱書從衛生間出來,病房裡多了一個人,那人少有的一副嚴肅神情,站在床邊,聽到動靜,他側眸望過來,神情就淡下去幾許。
沈鬱書就想起了那天,在世珍珠寶的地下停車場,他將狐狸面具遞給她時的情景,
他眼神裡的憐惜,
隻是,那是對著貝拉的。
而此時,糖糖正摟著秦笙帶來的玩具小熊,問:“叔叔,它真的會說話嗎?”
秦笙挑眉,“你對著他說句話看。”
糖糖便舉起小熊,對著它說了一句:“小熊小熊,太陽出來,月亮去哪裡了?”
小熊嗡聲嗡氣的聲音從它腹腔的裝置裡傳出來:“回家了!”
糖糖隨即咯的一聲笑出來,可是立即又觸動了傷處,小嘴一扁哭出聲來。
秦笙趕緊道:“小心小心,哎喲,都怪叔叔不好,買的什麼破玩具。”
“糖糖不哭啊,叔叔再去買個别的,你告訴叔叔你想要什麼?”
糖糖扁著小嘴,“糖糖隻要不疼……”
秦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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