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說自話!”
顧遇鬆開了她,看起來有些煩躁,身子一沉坐回沙發上,“我跟你說過,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所有的真相,溫悅,我不會騙你,你相信我,好嗎?”
他坐在那兒,月光勾勒著他的側影,聲音帶著懇求。
“那就等到那一天,我們再來談論這個問題吧!”溫悅放下手包,換了拖鞋,徑自進了臥室。房門無聲無息地被關緊,反鎖。
男人望著女人消失的方向,心頭重重的挫敗感襲來……
糖糖被溫齊良接去了自己的公寓,所以現在宅子裡,隻有他們兩個,溫悅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一個是在酒店睡多了,一個是外邊坐著一個讓她堵心的人,她翻來覆去的沒有睡意,乾脆就披了件衣服出去了。睡不著不如起來工作。
經過客廳的時候,下意識地向那邊瞄了一眼,不期然地就對上男人的目光。
原來他也沒睡。
顧遇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似乎根本沒有動過,她望過去的時候,他黑沉沉的目光也睞過來,微微淩亂的頭髮,眼底的血絲,讓他英俊的容顏有了一絲狼狽,但仍然不失俊雅。
溫悅的心臟當時咯噔一下,莫名的,就那麼一顫。
“我真想剖開我的心臟給你看一看。”
顧遇忽然開口。
溫悅扯扯唇角,有些諷刺,“顧先生還是省省吧,剖開來我怕也是黑的、渣的!”
男人:……
溫悅推開工作室的門時,男人的身影也欺身而來,他扣住她的肩膀,將她壓靠在牆壁上,唇齒霸道地碾過她柔軟的唇瓣,“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嗯?我對你怎麼樣,你就沒有一點感覺嗎?你這樣說我!”
她跟個野男人在外面過了半宿,他還沒有說她什麼,她竟然說他的心是黑的、渣的,他很窩火。
她披著的外套裡隻穿了件低領的睡裙,他居高臨下可以看見她裡面很深的溝壑,腦中便出現她在他身下玉體橫沉的畫面,身上有淺淺的香,不是香水的味道,就是她身上天然的一種香氣,他的呼吸有點兒難以把控。
真的有段時間沒有做過了。
他看著她的眼神都變了,變得像惡狼一樣,溫悅渾身發緊,她雙手攏緊了身上披著的外套,“顧先生你别想别的,你要是現在強迫我做不想做的事,我隻會更恨你!”溫悅惱怒地說。
“你還能怎樣恨我呢?嗯?你已經夠恨我了!”男人那種事情上頭的時候,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糖糖不在,到方便了他。
可以隨時隨地,要她。
他直接把她扛進了工作間,放在操作檯上。
“顧遇,你!”溫悅身子落在操作檯上,底下冰涼,心頭又驚又慌,雙手撐在他身上,不讓他壓過來。
“你要是這樣要我,我……”溫悅眼睛左右尋找著能夠讓男人罷手的武器。男人卻早猜出了她的心思,一把將不遠處的工作剪子拿走,塞進了抽屜裡。
“也許我們要個孩子,你就不會這樣胡思亂想了。嗯,明明沒有措施的,怎麼就沒有中,看樣子還是我不夠努力呀!”
他邊說邊解著西裝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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