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打聲打招,哥們也好給你接風洗塵呀!”秦笙給了發小肩膀一拳。
發小笑:“昨兒晚上才回來,這還沒來得及告兒你們呢!哎,那個,就是沈家大小姐?你怎麼不去打聲招呼啊!不是那什麼,娃娃親嗎?”
發小眼神指了指前面嬌小的背影。
秦笙眼色就沒那麼好了,“什麼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你一國外留學的,也聽這個!我秦笙的女人,總要自己選的,嗯,這幾天處那大學生不錯,學經濟的,將來既可以相夫又可以教子……”
他一邊說,一邊眼梢留意著那道嬌小的背影,她竟然還站在那兒,他說了這麼多,她就不難受嗎?
沈鬱書眼睛眨了眨,眼眶有點兒濕,她正想離開,便有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過來,“沈小姐,能一起跳個舞嗎?”
這個男子是沈如世一個朋友的兒子,姓王,雖不及秦笙帥氣,但人很溫和。沈鬱書點點頭,跟著他一起踏入舞池。
在夜場呆了那麼久,她能跳不錯的舞,漸漸的,舞池就成她和那個男人的天下了。因為他們男帥女靚,舞姿又太美,旁邊的人不自覺地都成了觀眾。就連秦笙的目光,也望了過去。
跳的到是不錯,秦笙的目光中多了幾許玩味。
“那不是沈鬱書嗎?”沈明豔一個小姐妹不屑地望著舞池那邊說,“想不到舞跳得到是不錯。”
沈明豔不屑地哼了一聲,“她那舞,可是在金頂王宮學的。”
“金頂王宮?難不成她還做過那兒的舞女?”
小姐妹很驚訝。
沈明豔巴不得小姐妹誤會她那句話,“我可什麼都沒說。”
小姐妹說:“那就是真的了,啊,真是不可想象。”
“什麼不可想象?”旁邊一位千金問。
另一個:“沈鬱書啊,她是金頂王宮的舞女!”
沈如世聽到那句話的時候,賓客中間已經傳開了。
“怪不得這麼多年就沒見過沈大小姐露面,原來在金頂王宮做舞女呢……”
那些人對著沈玉書的身影指指點點,看向沈如世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怪異。
沈如世沉了眉眼,冷聲吩咐身邊的隨從,“查一下,這話誰說的!”
沈明豔眼神閃了一下,是心虛,陳芳嘴角暗勾,心裡不乏幸災樂禍。看看吧,這就是把你寶貝女兒帶出來的後果!
沈鬱書隨著王公子從舞池上下來了,她俏臉上氤氳出一層薄汗,已經聽到那句傳言。
“爸。”她走到沈如世身邊。
“是女兒不懂事,給您添麻煩了。”沈鬱書垂下的長長眼睫寫著憂鬱。
沈如世眉眼柔和了一些,“你能知道錯就好,但你到底也不是舞女,沒必要擔下那個名字,是誰造了謠,總要查出來的。”
身後,沈明豔眼神就閃了又閃,她本就是個外強中乾,色厲內荏的貨,此刻就有點兒怕了。
“是呀,總要查出來的,妹妹又不是舞女,當然不能擔了那個名字!”沈明豔裝出一臉的憤慨。
陳芳面帶憂鬱道:“世哥,小書到底是做過酒推的,那些人怕是因著這個誤會了她,眼下,還是讓小書趕緊離開的好。”
沈明豔便又道:“對呀!對呀!妹妹在這兒,隻會讓人想到她做過酒推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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