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鬱書在她對面坐下,翹起一條細細長長的腿,挑挑眉,“我們本來也沒什麼。”
溫悅彎著嘴角,美目狡黠,“真的沒什麼?”她敢保證,秦笙對沈鬱書是真的沒什麼,但沈鬱書對秦笙可不一定。
她幾次看到過秦笙口不擇言時,沈鬱書那黯然淡下去的神情,和捏緊的手指。
“自然沒什麼。”
沈鬱書笑笑,端起眼前一杯果汁輕抿。
“糖糖好嗎?”她問。
溫悅便笑溫溫地道:“糖糖昨天還唸叨,說沈阿姨不化妝的時候最漂亮了,可沈阿姨每天都化妝,她都快忘了沈阿姨本來的樣子了。”
“你確定,這不是你說的?”
沈鬱書抬起的眼睛玩味中透著一抹鋒芒。
溫悅撲哧就笑了,“算了算了,跟聰明人,沒法說話。”
沈鬱書:……
是她把她當傻子好不。
“在聊什麼?”顧遇走了進來。風神俊雅的面容帶著許許笑意,仿若馬場上那段插曲並沒有發生過。他走過來,俯身吻了吻溫悅的嘴角。
溫悅涼淡地問了一句:“誰嬴了?”
顧遇抿唇:“平局。”
溫悅微微彎起的眼睛,流露出許許的諷刺,“我還以為會分出個勝負,這樣也太沒勁了。”
進來休息室,她才知道,是顧遇讓人特意在她的馬鞍上做過手腳,她險些墜馬,他伸手相救,然後兩人宛如親密夫妻一般共乘一騎,一起出現在曲文川和他的那些朋友們面前,這個所有權召示的,還真是用儘心機。
“你想誰輸?”
顧遇料到,她應該已經知道馬鞍的事,神情上沒什麼變化,那件事,真要瞞著,給一筆錢足矣,是他不想瞞。
“當然是想顧先生,你輸。”溫悅眼神涼涼,無論從她的神情還是語氣上來看,她內心都是這麼想的。
顧遇微蹙眉心,捏緊水杯。
溫悅放下水杯,起身去了衛生間,路上還有人在說顧遇和曲文川賽馬賽成平局的事,大抵說,早就料到是這樣的結果,必竟那兩人都是馬上的高手,
從衛生間出來時,迎面一人走過來。那人見到她,漂亮的眼睛怒氣橫生,想忍,可是沒忍住,他停下腳步,“你就這麼甘心跟著他?你知不知道他都揹著你做了什麼?我敢保證,你會後悔,你TM信不信!”
曲文川咬牙,目中戾氣沉沉,說到最後,一股火上來,一腳就踹翻了眼前的盆栽。
聽到那哐的一聲響,溫悅眉心就跳了跳,“這是我自己的事,曲少就隻管做你自己吧。”
他已經把宋芝母女送出國了,趙顏緋的事,她還沒有抓到任何實質性的把柄,而且,她實在怕他威脅。
糖糖,就是她的軟肋。
“她後不後悔,不需要曲少來擔心。”
顧遇走過來,攬過溫悅的腰,將她帶進懷裡,“曲少有關心别人老婆的時間,還是好好想想怎麼保住你該得的家產吧!等到宋子同和李婉秋的孩子生下來,宋家所有的一切,可就成了别人的了!”
顧遇說完,攬著溫悅的腰,帶著她徑自走了。
李婉秋以五十多歲的高齡,直接去泰國做了試管,而且之前,做了精子挑選,這次是誓必要生個兒子出來的。-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