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您又轉危為安,實在太令人感動了。”
珍貴妃一句話也說不出,傷了嗓子?這怎麼可能!
她吃的根本不是毒藥,隻是看起來像中毒,也能讓人暫時昏迷,單純為了更逼真而已。
本來就是覺得祭祀大典在即,想利用這個機會,柔弱可憐一番,讓皇帝放她出去。
這藥明明是……怎麼可能有毒?怎麼會傷到?
以後要真成了啞巴怎麼辦?
珍貴妃才不信,南昭雪會那麼好心,真的會救她。
她瞪著南昭雪,眼神凶狠地恨不能吃了她。
南昭雪無所畏懼,笑眯眯地說:“母妃是想感激我嗎?
不用,我們是一家人,您安康,才是我和王爺的福氣。”
封天極把南昭雪拉到身後:“母妃,您剛醒,身子還虛弱,餘毒並未排清,好好休息吧。
兒臣去和太醫聊聊。”
他拉著南昭雪出去,頭也沒回。
珍貴妃雙手緊抓著薄被,低頭看到被踩的帕子,又一股火氣衝上頭頂。
南昭雪到外面,深吸一口氣,想著剛才珍貴妃的樣,真是神清氣爽。
她低聲對封天極道:“王爺,珍貴妃並非中毒。
剛開始也是我先入為主,她的表現和脈象的確是中毒。
但實際上,很多藥都能達到這種效果。
當初的紫綃還有今年的宋小姐,都是用詐死脫身,你還記得吧?”
封天極略一點頭,沒有說話。
南昭雪也沒在意,繼續說:“她用的藥,雖然我還不知道是什麼,但異曲同工,看起來像中了毒。
而且,十分凶險,但實際上,也就隻是表面上。
用不了兩天意識就能清醒,症狀最多五至七天就能消退。
這五至七天,足以可以改變很多事。”
畢竟,下一刻發生什麼都沒有人知道,何況五天七天。
變數太多了。
南昭雪說完,也不見封天極回答,這才察覺他的情緒不太對。
“怎麼了?”
封天極還是不說話。
南昭雪意識到,事情大了。
手指勾住他的,小聲問:“天極?你怎麼了?為何不說話?”
這聲音一出來,她自己都覺得有點起雞皮疙瘩。
封天極别開臉。
南昭雪捏著嗓子又叫一聲:“天極……”
咳。
她清清嗓子,聲音恢複正常:“怎麼了?好好說嘛。乾什麼不理人?
你這叫冷戰,冷暴力,非常不好,知道嗎?”
“嗬,”封天極氣得笑出聲。
“這麼說,還是我的不對了?”
“……”南昭雪心虛地快速想,這傢夥到底怎麼了。
好像,去了趟太醫院,回來就不對了?
她心頭一沉,糟了。
“天極,你知道嗎?玉空大師曾經跟我說,你是萬裡挑一的夫君,是我要一起走完一輩子的夫君。”
封天極睫毛顫了顫,認真看她。
有戲。
南昭雪繼續加把勁兒:“他還說,尋常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可你不一樣。
你一心一意待我,從未看過他人。
當然,我也是一樣的。”
她無比鄭重的握住封天極的手:“我待你也是一樣,一心一意,一顆心裡隻有你,不會有别人半分毫。”
“所以,我們應該有問題就說出來,把所有的事情都攤開來。”
“何為溝通?溝通就是,你說你的想法,我說我的想法,如果有不同,那就想辦法共同解決。
而不是一方自以為委屈的求全,說,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你還想怎麼樣。
更不是握著拳頭,讓對方猜,這樣的話,是要出問題的。”
封天極心中動容,嘴唇用力抿了抿:“剛才是我不對。
我問過沈杏林,其它他根本不知道,那個什麼認主是怎麼回事。”
南昭雪心說,果然是因為這件事。
“這個啊,你可以直接問,我來跟你說,不是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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