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蘇城不是一個喜歡和别人傾訴的人,他也從來都沒有將他內心的這一段傷痛剖析給别人看,更不需要向他的保鏢解釋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楚顏。
所以這段話他不是不隻是說給阿鬼聽,他更多是說給自己聽。
他需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
他對楚顏但凡有任何的心慈手軟都是不應該的。
自從阿鬼知道了周蘇城為什麼這樣對楚顏之後,他對楚顏反而產生了一種同情。
雖然他並不知道,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他身上他會怎麼做。
楚顏在她妹妹那呆了好一段時間,今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當她走進房間,周蘇城一眼就看楚她已經瘦的隻剩下一副骨架的身形,還有疲憊的臉色。
他選擇視而不見,徑直走進了洗手間,對身後還沒站穩的楚顏說:“給我放洗澡水。”
楚顏進來聽話的放了洗澡水。
他又打開手臂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幫我脫衣服。”
楚顏也照做了,在他踏進浴缸之前,他捉住了楚顏的手臂就準備將她一併拖進浴缸。
可是楚顏居然抗拒了,她向後縮了縮,低著頭道:“周先生,我今天很累。”
他能看出來她真的很累,眼底都是疲色。
但她那張絕色的臉並沒有因為疲憊而遜色幾分,反而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楚楚可憐的美。
他還沒說什麼,隻見楚顏低頭,一串珍珠瓣的淚水滾落下她的面頰。
他忽然有一種莫名的煩躁湧上心頭。
再開口的時候他的語氣更涼:“我又沒對你怎樣,你哭什麼?”
“周先生,今天晚上我真的很累。”
“這是一個情人該對她的金主說的話嗎?”
周蘇城發誓,他討厭楚顏這雙流淚的眼睛。
他記得小時候他看到他父親和顏之卿約會。
那個女人窩在他父親的懷裡默默垂淚,她哭得儀態萬千,梨花帶雨,實在是美的不行,要不然也不會把他父親迷的忘乎所以。
周蘇城覺得女人流淚並不一定是柔弱的表現。
它可能是女人的武器。
而且這個武器比尋常的武器的威力更大
楚顏的眼淚讓他失去了最後一絲耐心,他狠狠的捉著楚顏的下巴逼她抬起頭來。
她沒有抬頭,隻是抬起眼眸,一滴淚水凝結在她長而捲翹的睫毛上。
這一幅畫面足以瓦解任何一個男人的狠心。
但周蘇城卻冷笑了,他用力的捏著楚顏的下巴,蠻橫地吻上來。
看得出她今天真的很累,而且有很濃厚的反抗的情緒。
她從周蘇城的懷中掙紮出來。
“周先生,求求你今天晚上放了我。”
她弱弱的可憐巴巴得討饒著。
這不是討饒,這是一種蠱惑。
這是她的殺手鐧,她獨特的技能。
這樣的楚顏徹底的惹惱了他,他猛的鬆開她,女孩向後退了好幾步,險些摔倒。
她搖搖欲墜,恐怕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她這個樣子都會忍不住心疼。
比如阿鬼。
周蘇城曾經覺得,阿鬼是他見過的除了自己最不容易對女人動心的男人。
但是在楚顏面前他也潰不成軍。
所以出楚顏最容易打敗男人的也是最被容易忽略的武器,就是她的柔弱和看似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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