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媽覺得有呢,她這一輩子都在撿餡餅。
她的事情我不過問。
這幾天我在周氏經常看到她,她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了,挺著肚子來辦出讓股份的事。
這件事連周蘇城都來主動跟我說:“我覺得這事有點不同尋常,你要不要提醒你媽媽?”
“我提醒她什麼?再說傅祁是她老公,他們夫妻的事情,我們外人别插手了。”
這次我已經鐵了心不再瞎操心了。
周蘇城見我態度堅決,也就沒說什麼。
我想我媽這樣小心的一個人終日打鷹,怎麼會有一天被鷹啄了眼的?
她前前後後來了公司幾次,終於把她手上的那些股份的事情都辦完了。
我看到傅祁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兩個人手牽手有說有笑的走進了電梯。
看我媽那一臉幸福的模樣,我心裡隻滑過幾個字。
不關我事。
路是她自己選的。
我媽其實是很有野心的一個人,她現在已經夠有錢了,但還不夠,她還要打進歐洲市場,把自己從貴婦再變成豪門本身。
好吧,我就遙遙的祝願她心想事成。
有一天深夜,我爸忽然來找我,他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但還是有些一瘸一拐的。
見他平時風流倜儻的模樣,現在變成了鐵柺李,我也不勝唏噓。
他火急火燎的問我有沒有我媽的訊息,我說我已經很久都沒跟我媽聯絡過了。
他說:“她現在不在周家,她好像把周家的房子連同地皮一起賣了。”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我隻能說:“現在我媽已經跟傅祁結婚了,你就不要再對她抱有任何希望了。”
我爸恨得咬牙切齒:“她是跟那個番茄去歐洲了吧,我祝她遇到個騙子,把她騙得清潔溜溜,把她打回原形。”
我爸這是典型的因愛生恨。
我媽若是知道他這麼賣力地詛咒她,肯定被氣的發狂。
我爸大可不必,我媽現在正在和傅祁在這世界的某個角落享受她人生巔峰的時刻呢。
他就是把自己活活氣死,我媽也不知道。
我爸氣急敗壞地走了,這些我的血親,好像一個一個都跟我斷了聯絡。
我媽的確好一陣子沒出現過了,也沒有她的任何訊息,我也不關心她現在在何方。
她能憑一己之力把自己變成豪門貴婦,我還擔心她什麼?
我倒是挺擔心阿貓和蔣子舟的。
最近他們打的火熱,現在阿貓連做產檢都不讓我陪她去了,都是蔣子舟陪她。
我怕阿貓真的把陳飛惹引來了,對她有危險。
我也擔心蔣子舟惹火上身。
他好端端的做他的富二代不好嗎?去趟阿貓什麼渾水。
於是我就跟周蘇城說:“你管一管你表弟。”
“他是一個成年人,他自己知道他做什麼。”周蘇城正在看書,頭也不抬地回答我。
我看著他,不出三秒鐘,他放下書,拿起了電話。
“蔣子舟,不管你現在在乾什麼,馬上滾回你家裡,關燈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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