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月光明媚,周蘇城提出軋馬路。
晚上吃了很多,倒是可以走一走。
於是我跟周蘇城穿過整條街,走的我雙膝痠軟。
路上的行人漸漸少了,我也走不動了。
我停下來對周蘇城說:“我累了,我們回去吧!”
他忽然精神矍鑠起來:“累了嗎”
“嗯。”
“有多累?”
“很累。”
“一步也走不動?”
“對。”
他忽然指著馬路對面:“不如我們就近休息?”
我順著他的手指頭看過去,對面是個金碧輝煌的酒店。
他晚上帶我兜來兜去,難道就在打這個主意?
我哭笑不得:“你認真的?”
“你不是累了?”
“你的車不是一直跟在後面?”我回頭看看,他的司機正開著車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
他也回頭看看,再轉過頭來的時候,臉色黑的很:“我可以讓他立刻毀滅。”
周蘇城太狠了。
他一臉禁慾過度的表情,我想起了他的生蠔,晚上吃了那麼多,總不能無處釋放。
我想了想,很善解人意地對他說:“要不然我讓阿貓給你講介紹一個,她認識很多美女,漂亮的清純的性感的都有。”
他臉色又黑了幾分:“阿貓如果知道她被迫拉皮條,會怎麼想”
我笑而不答,轉身上了後面的車,跟司機說:“麻煩送我去鬆田小築。”
司機應著,從車窗裡探出頭往外看看:“周先生不上車嗎?”
我還沒回答,周蘇城就拉開車門坐在我身邊。
司機以為我和周蘇城達成共識,就發動汽車往我家的方向開去。
離我家越近,周蘇城臉色就就越陰沉。
司機每開過一個路口,周蘇城就咳嗽。
從乾咳到猛烈咳嗽,咳的司機頻頻回頭。
先是把空調關了,又是把車窗又關了。
我偷偷回頭看周蘇城,一滴晶瑩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滑落。
我憋笑。
周蘇城是越來越不霸氣了。
原來他想要什麼女人爬他的床都行。
現在,他明示暗示我都不搭茬。
我還很缺德地把手有意無意地放在他的大腿上。
忽然車子顛簸了一下,我整個人都歪倒在他懷裡。
我也沒直起身,就軟軟地靠在他懷裡。
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逐漸變得僵硬,我乾脆枕在他的大腿上,仰面看他的臉。
從我這個角度,他的五官依然立體精緻,隻是整個人繃得像一張弓。
我伸出手摸摸他的臉:“周先生,為什麼臉色這麼不好看?”
他鬱悶地看著我,不答話。
我發現,逗周蘇城會讓我非常愉快。
我又摸了摸他的脖子,捏捏他的肩膀,甚至還用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胸肌。
“呀!”我一驚一乍地歎道:“周先生為什麼全身僵硬,是得了什麼病嗎?”
“楚顏。”他咬牙切齒,白牙森森:“你現在最好别亂動我。”
我快把周蘇城給氣死了。
我變壞了。
而周蘇城也變了。
如果是以前,他想要我,從來不需要跟我商量。
更不會像今天這樣,滿臉便秘地把我送進門。
我倚著門口笑嘻嘻地跟他揮手:“周先生,晚安。”
“嗬。”他冷笑:“你早點睡,我可能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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